江不赐沉默着,没有动。
“坐下吧,看了信再去也不迟。”是秦客九在说话。
江不赐虽然不想听,但也觉确实该如此,所以最后还是接了过来,呼了口气又坐了下去。
但在摊开那纸东方祝给的纸张之前,她却先从袖袍里、掏出了丁禾走之前留下的那张已经被她揉成了团的纸条,而后摊开、并将两张放在一起看。
她丝毫没有掩饰和避讳,因为觉得没必要。
而东方祝却是看得一愣。不过不是因为江不赐怀疑他作假而拿出信来做对比,他理解她的心情。
而是因为江不赐那黑袍东方祝自她从黑袍里拿出那纸团时便时不时的去看她那袖子,但他没有大喇喇的去盯着瞅,因为这不合身份规矩,也会让眼前的两人觉得他大惊小怪。虽然他对两人很是服气,但是他骨子里养出来的性子却还是让他保持着儒雅威严,不想太过被动。
她那黑袍的袖子十分宽大,走着路甩起来时,坐着放在桌上时就是薄薄的一层,从不见有什么东西放在里面也不可能放在里面,可是
或许这就是“那个位面”的人,独有的一种本事吧。
想到这,东方祝更加放心了。
江不赐确实在对比,而对比过后,也确认了这是丁禾的字迹。
“姐姐,不知道你会不会来找我,如果没来那最好,如果来了,也看到了这封信的话,那我就再重申一遍。”
“我不想跟着姐姐了,不想被别人照顾,因为这样会让我觉得有负担”
“对你们的感谢还是像之前写的那样,如果有机会再见,一定报答”
“看到了的话,就停止找我吧。”
丁禾留。
江不赐一字一句的去看,而看完后,缓了好半晌才深吐了一口气,满脸都是哀叹的模样,一声不吭。
秦客九轻瞥了她一眼,而后本想说先吃饭,因为一会儿还有事。但是看着她的样子,开口后却不一样了
“既然他要走,那就随他吧。这是他的选择。”他开口,个人觉得是在安慰。可听在江不赐的耳朵里却觉得他无情而后也没搭理他,拿起桌上的饭就闷闷的吃着。
见此,两个男人也没再开口,东方祝同她一起吃,而秦客九只喝了口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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