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八月份,正值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但是车里空调开的22度,她还嫌冷呢,怎么会热的耳朵通红。
据她敏锐的洞察力观察,事情一定不简单。
她非得从孟翎口中套出实话出来不可。
“孟翎,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在想什么?!”陆思眠装作凶巴巴的样子指着他,而后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凑近孟翎的脸,“你的脸怎么也红了?”
不热啊,而且哪有人只脸红不冒汗的。
“陆思眠,你吵死了,闭嘴看路。”孟翎伸出一只手把陆思眠的脸推开。
某人心虚害羞的表现之一就是丧失绅士风度。
陆思眠撇嘴反驳,“我又不开车,要看什么路。讲真的,你真的没事吗?还是病了?”她还没见过哪个病的症状是这样。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我问你,你又不说,你不说我只好猜,本来猜出来的事就有对有错,猜错很正常,你又说我不盼你好。”
总结一句就是:男人真难伺候。
陆思眠一路插科打诨过去,到最后都没问出孟翎耳红脸红的原因。孟翎帮她把简娇娇扶上楼就走了,简娇娇睡得死沉,陆思眠帮她又是换衣服又是梳洗的,等全部弄完已经凌晨两点。
折腾了一晚上,她的身体劳累,但是困意全无。如果今晚没有遇见孟翎,她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说不定现在还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