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君乾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抓住了曲监辰的脚踝,质问他:
“我原本以为你、你就算再坏,即便还合着家的那段时间你再怎么使坏迫害我和书凝。
我都愿意…愿意相信那那也是在窝里斗,算不上真的坏
可如今
你到底是图了我的什么啊!曲监辰!”
然而曲监辰并没有答他的话,反而继续道:“我在府里偶然得到一封书信,那上面写着的正是你教给他人陷害赵七的罪证!
先是命令自家人买卖账本,被人发现后害怕名声扫地吃牢饭,就又想起赵七调戏过你家女儿,因此怀恨在心,这才嫁祸给了赵七。”
此话一出,顿时在人群里炸开了锅。
舆论又开始一边倒的声讨曲君乾,有的脾气暴的还想上来踹他两脚。
既然他大哥都作证了,那就错不了!
淮仁安看着堂下的四人也是冷笑连连:好一个兄弟情深的大义灭亲。
如果不是他一手安排的,他都要被曲监辰说的信以为真了,不得不说曲监辰不去做戏子真是屈才了。
虽然淮仁安心里很是鄙夷曲监辰三人,但这出戏还是要演下去的。
他掌了惊堂木,待衙门外安静后,做着又怒又惊的嘴脸道:“什么?!原来曲君乾你就是这样陷害赵七的!
黄蜂尾上针,鹤顶头上红,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在我看来妇人心毒不过如此,因为你可比这古言里的妇人毒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