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手执那破木棍震了震地面,就连那刘夫人都能看见一阵黑气如水波一般退了下去,刘夫人愣了愣:“哎呀,大师,该不会真有什么邪祟缠上了冲儿吧?”
华亭北那张神棍脸严肃道:“夫人还是在屋外等候吧,大师做法之时可能有些凶险”
刘夫人拿袖子擦了擦泪水,半响才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的出了屋:“那好吧,我家冲儿的命可就拜托二位大师了。”
华亭北把门一合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何方妖孽,快出来,你可是本大爷白花花的银子呀!”
一尘不悦的皱着眉,一手指弹上了他的脑门:“莫要喧哗。”华亭北吃痛的乖乖点点头,毕竟还指着一尘大师赚银票呢!
二人缓步走到屏风后的卧榻前,华亭北表情古怪的愣了一会,面上一红,忽而转身,双手连忙捂住了一尘的眼睛:“哎呀秃驴,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啊。”
高僧的眼皮子动了动,长长的睫毛扫过华亭北的手掌,莫名有些瘙痒,一尘握住华亭北的手,从眼睛上拿了下来,对于此情此景一副风轻云淡无动于衷的样子,果然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正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