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忽而开了口,严肃的问道:“施主,敢问此妖,从何时开始抢新郎的?”
张铁牛掰了掰手指:“唔,就从去年开始的,几个月的时间,已经被抢走九个新郎啦。现在我们村都不敢办婚礼了,就悄悄的成亲,女人们都生怕自家男人被妖怪给吃了。”
华亭北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唔,你这么一说,这妖怪肯定是个母的,说不定还长得丑陋无比,嫁不出去,所以只能抢别人的新郎。”
一尘手里的木棍毫不留情的砸在了华亭北脑袋上:“莫要妄语。”
华亭北摸着脑袋瓜子一声咆哮:“好痛!!”周边的小鸟们纷纷做鸟兽状散开,窝在一尘衣服里的白白被花妖这震天一吼,从睡梦中瑟瑟发抖的惊醒,又往一尘怀里缩了点。
张铁牛捂着耳朵,有些痛苦又不敢表露出来,生怕这不像凡人的公子一生气,把他给吃了怎么办?
一尘抬起右手伸出食指,便探向了那花妖的额头,华亭北连忙警惕的向后退了退:“秃驴,你还想干嘛?”
白白从一尘衣服里探出头来,想观看家暴现场直播,张铁牛也好奇的转过头来,不知道大师要使出什么本事了?华亭北是最紧张的,此刻坐在这驴车上,坐的位置都是那乡下人好不容易整理出的屁大点地方,已经退无可退了!
于是,那过分的和尚,便伸出手,在他脑袋上又重重的弹了一记:“不得大声喧哗。”
白白、张铁牛:好失望。
华亭北:好痛,好痛还不能叫出来,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