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亭北皱着眉恶毒的抱怨道:“你说你这么一个小家伙,跟那女妖打什么架呀,小身子骨折了吧?活该!”手中抚摸却未曾间断,那皮毛逐渐恢复雪白,白白舒适的眯着眼,试探性的蹬了蹬腿,腿也似乎好了不少,娘亲就是嘴硬心软呀。
霎时,那和尚也不知从何处赶了过来,蹙着好看的眉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过来,一眼看到了那正在接受治疗的白白,转而看向华亭北道:“生了何事?”
华亭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等你来了,有事也变没事了。”
白白见了一尘倒是欣喜多了,热情的大喊了一声:“爹爹!”
一尘:???
那和尚连忙抚平自己微微抽动的嘴角:“白白可语人言了?”
白白眯着眼连连点头:“爹爹!娘亲!”
华亭北面上一阵挂不住,那抚摸着皮毛的手一把打向白白的小脑袋,龇牙咧嘴凶狠道:“让你乱叫,都说了我是你爹,不准叫臭秃驴爹爹。”
白白委屈的耷拉着脑袋,圆溜溜的眼珠子求助的看着一尘,那皮相极好的和尚轻声叹了口气:“亭北。”
华亭北狐疑的抬起头,盯着那和尚,如此亲昵的叫他名字,在他记忆中,这似乎是第二次,这和尚,莫不是被什么妖精迷了魂现下失了智?
一尘继而叹了口气,那下颌似乎又消瘦了些,这和尚,平日里总是有一顿没一顿的,也不好好歇息,本来就没几两肉。那和尚清澈的眸子便盯着华亭北,诚恳至极的说道:“是贫僧不好,莫生气了,可好?”
华亭北差点一口气没顺过来,呛了口口水,大声咳嗽了几声,那和尚又满脸无奈的走近了些,那双修长好看的大手轻轻的抚上了花妖的背脊,为他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