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墨撇过头来,那唇便离华亭北的耳朵不过毫米之差,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呼吸:“不知大师法号可否告知小女?”
华亭北怔了一番,法号,法号为何?
那双唇却不由自主的开口了,说着他熟悉的话语:“贫僧法号冥玄。”
“冥玄大师,那小女便记下了。”那女子笑道,犹如银铃般悦耳。
冥玄,冥玄。
这个名字
十里路走下来,待到村口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语墨指点着华亭北走到了她家门口,华亭北将她放下,语墨落了地,歪歪扭扭的走了两步,又跌入了华亭北的怀中,那张娇俏的脸羞得通红:“冥玄大师,失礼了,大师于小女有恩,此时天色已黑,山路泥泞,大师衣衫尽湿,不若在小女家中稍作歇息罢?”
华亭北犹豫了片刻,便微微点了点头:“有劳张施主了。”
语墨便领着华亭北进了屋,燃起了一只蜡烛,那微弱的光芒点亮了简陋而整洁的屋子,弥漫着草药的香气。
女子柔声唤了一声:“爹,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