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今日真是多亏您了,想来您也该是累了,那今夜您便早些歇息吧。”语墨收拾妥当后,擦了擦额上细密的汗珠,清秀的脸庞此时有些娇红。
华亭北行了行礼:“有劳张施主了,施主受了伤,该是早些歇息。”
语墨脸庞便更红了,点了点头,便转身回了房,华亭北也躺进了那柔软的被褥里。
一切都很好,他向来便是这样,无甚不对。
可是,心里却始终空落落的,像是少了些什么。少了些什么?冥玄?我便是冥玄?
明明思绪万千,却是剪不断、理还乱。
脑子里似乎有人再问:那后来呢?后来如何了?
华亭北答:后来,女子一再一再的挽留冥玄大师,留了一日、两日,为他做羹汤,洗衣裳,这真是个极好的姑娘
那人又问了:那么,冥玄大师可是留下了了?
华亭北答:可惜,她动错了情,这人是个无心的和尚,他只道天下为先,苍生为重,留了数日,终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