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亭北乖巧的答道:“家里长辈走的早,所以并未婚配。”宁夫人一脸心痛的皱着眉:“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哎。”
宁织洛有些着急的跺了跺脚,连忙出声道:“娘!客人都饿了。”万一自己热心肠的娘非要给华公子做个媒,介绍别家的姑娘抑或是自己的妹妹,那她可真是哭都没地方哭了。
宁夫人仍是笑呵呵的招呼了一声:“也是,那就别愣着了,上菜,都先吃饭吧。”
仆役们开始上菜,菜还未上桌,华亭北光闻其香便觉得食指大动,上桌之后,观菜色之丰盛,华亭北只感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秃驴,我觉着咱们得有一个人学会下厨,这门手艺太实用了。”华亭北不动声色的开始暗示。
一尘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华亭北,看了半响,华亭北终于败下阵来认输了:“行,我做,我学。”
说罢提起筷子便开始吃,这也是幸好花妖还有所顾忌,吃相也算是斯文有礼,不然宁夫人只怕要后悔让这二人住在府上了!
吃到一半,宁老爷倒是突然出声了:“这位大师法号一尘?”一尘放下筷子,点了点头。
宁老爷饶有兴致的问道:“那一尘大师师承哪位高人?出自哪个庙宇呢?”一尘淡然答道:“无师无庙。”
宁老爷皱了皱眉:“哦?有点意思,一尘大师你看我这宅子,风水如何?”
一尘一双眼便直直的对上了宁老爷的眼睛,宁老爷从商多年,由于其凶狠的长相同铁血的手腕,向来底下的人都是不敢直视他的,此番被一个小辈如此盯着,倒也觉得有几分意思。
一尘说道:“宁施主一生顺遂,唯有一劫。”答非所问,宁老爷唯一的一丝笑意也消逝了:“大师请讲。”
一尘吐出三个字:“子女劫。”宁老爷不说话了,其他人也不敢说话了,筷子也不敢动,只有华亭北一人吃的相当开心,顺便夹些青菜豆腐到一尘的碗里,堆了满满一碗了。
宁老爷摸着自己的山羊胡点了点头:“英雄出少年呐,大师年纪不大,功力了得,不错不错。都继续吃吧,低着头作甚?”
宁老爷发了话,其他几人这才敢动筷子,战战兢兢的,似乎十分惧怕宁老爷啊,华亭北扫视了一圈桌上的人,且不说老爷夫人未多介绍也就罢了,几人如坐针毡的吃相也很是蹊跷。
只有宁织洛同宁夫人是真正随性的,想来只怕是富贵人家的家务事,华亭北也不再多看了。
用过饭后,倒也没人强留二人作陪聊天,宁夫人客客气气的让二人当自家一般随意,华亭北应了下来,宁织洛多看了华亭北几眼,一想到明日又能再见,便红着脸道了别。
二人吃饱了饭,心满意足的在宁府的花园里随意走动一会,月色撩人,华亭北眯着眼,只觉得吃饱了走不动道,非要扒拉在一尘身上,一尘倒也随他去了。
“对了,秃驴。”华亭北忽然开口,一尘嗯了一声,华亭北茫然的看着他说道:“咱们是不是落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