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相安无事的在井下干了一年多,并没有出现什么鬼呀魂呀的,所以这事也就慢慢的淡忘了,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虽说陈老爷子的语速不慢,但陈昊迁依旧听的心急,在最关键的时刻打断了他爹的叙述,最后在陈老爷子严厉的眼神警告下,缩了缩脖子老实了,陈老爷子缓缓的摇了摇头,叹气继续说:
“唉……!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天发生的事情,哪怕到现在为止,我也不敢相信那是真实发生的事,可又十分的确定绝对发生了,虽然很矛盾,但我不能逃避事实”
“那夜,是冬天,十二月二十七日,外面下了那年的第一场雪,而井下干活的我们却是汗流浃背的,我和老刘的关系很是亲近,所以干活的时候我们俩搭帮更有默契,那些在井下的日子,我们俩一直就是这样过的,夜班分配了六组,每组四人
跟我们俩一组的还有两个人,那是一对兄弟,陈一和陈二,性格都比较开朗,我们四人和另外一组人负责井下最尽头的挖掘工程,挖着挖着,老刘的铲子铲到了一个硬物,发出了一声脆响声,听声音应该是个铁器,而且块头不算小,甚至大到把整个矿井的前路都给封死了
所以那一夜我们八人几乎什么都没干,只是抡起铲子想要挖出那阻挡前路的铁器,快到交接班的时间点,那铁器终于让我们全部挖开了,工头早上下来视察,发现我们挖出的东西也觉得奇怪,就召集所有夜班的人全部聚集在一起,大伙合力把那铁器挪了出来
我们把那铁器挪出来后就议论这东西到底是什么,表面看上去那是一个圆盘状的大铁疙瘩,形态有点类似石磨盘,中间有个海碗口大的洞,圆盘的四周边角雕刻着一圈似是文字又像是图案的花纹,可能是因为一直掩埋在煤矿下,那图案不是很清晰,可这圆盘对我们来讲并不重要,挖它只因为它挡了我们的路
这时候白班的人来交班,工头就让我们想办法先把磨盘挪到矿车上带出地面,然后其余的人继续开工,这是很正常的事我们也没有抱怨的理由
二十多个人开始拿麻绳和撬棍合力挪动磨盘,当然,虽然我们的人数不少,如若在地面上肯定不会太费力,但在矿井下毕竟施展的空间有限,那么重的东西,所以还真不是个轻松的活,再加上我们干了一夜人困马乏的,前拉后推一个小时才把那磨盘挪动了十几米,距离矿车轨道还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