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好奇心,也是必不可免的。
所以,她还是去玩一玩吧。
另一边,化作一阵风离开府抓媳妇虽然暂时还不是的帝渊晨,突然出现在了迎春楼内。
“她在哪?”,帝渊晨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眼神冰冷的看着面前的一个青楼管事,沉声问道。
“晨,晨王爷,不,不……不知你说的她……是,是……是哪位?”,青楼管事双腿发软战战兢兢的问道。
“一个身着白衣,脸上带着还是面具的人。”
管事很快就想起了几个时辰前,把已经戒肉的三娘撩的面红耳赤的白衣公子,立刻结结巴巴道,“三……三三三,三楼……”
帝渊晨闻言,立刻头也不回的飞上了三楼。
“呼,呼啊,呼啊…呼……”,等帝渊晨走了以后,管事立刻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迎春楼三楼。
“啊公子,轻点儿奴家好疼”
“啪”
“嘿嘿嘿……,美人儿,你不是最喜欢本大爷这样吗?”
“嗯?”
“啊”
帝渊晨听着这些污秽的声音,面不改色的住前走。
直到在一个包厢门前,闻到了一丝,让他早就已经朝思暮想半个多月的冷香。
“砰”的一声,帝渊晨一脚踹飞了包厢的门,入眼的便是一群穿着暴露的莺莺燕燕,并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帝渊晨身上释放出来的气压,瞬间变得更冷了。
“她在哪?!”
“不,不不不知……晨,怎王殿下问,问的可是刚刚那,戴,戴着面具的白衣公子?”,舞女中胆子一向很大的如花,微微颤颤的问道。
“她在哪?!”,帝渊晨还是重复着这句话。
如花闻言,暗自呼了一口气,声音也不结巴了,非常快速的道:“那位白衣公子说,他突然想起家中还有事,便丢下一袋灵币跳窗离开了。”
帝渊晨闻言,周身的气压又冷几度,直接再次化作一道风跳窗离开。
独留包厢里的一众腿软的舞女,一脸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