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数到三,如果不过来”
都不用数,唐雀儿几乎不用挣扎,就向前迈了一步:多好的汤饮,倒了可惜。
以敖有点意外,想不到能坐拥美人这般轻易。他长臂一捞,就把唐雀儿拐到怀里,一阵馨香入肺,唐雀儿小小的一只,老老实实地侧坐在以敖腿间,以敖手臂勾住她的腰,脸欺上唐雀儿的脖颈,上次就馋这截颈子了,雪白滑腻,梳漏了的两根碎发,散落在颈后,延伸到衣领中,那里面隐约的身体,紧张地轻轻起伏。
光武帝轻易地又动情了。按捺不住,他轻轻下口啃起那截雪白颈子。
唐雀儿原本心思在汤饮上,可见皇上动手又动嘴的,早就把魂吓得不知道丢哪了。她想躲的,后颈子连着耳根子被以敖喷出的气息,几乎灼伤,夏日的燥热就像入了体,浑身难受得很。
忍不住,唐雀儿扭了两下身子,却像触发了什么机关,她发觉自己坐的下面,什么硬邦邦的,逐渐起来了。
以敖和清卿只来过一回,哪里会过瘾,这会心头那点瘾又被招惹起来。他把唐雀儿狠狠往下腹处按去,唐雀儿不喜欢那块硬抵着自己的感觉,她每每要起身,都让以敖抓了回去,又按到那里。
“你知道男人的身体坐不得吗?”以敖声音都低沉了。
唐雀儿这才觉得这笔买卖似乎不划算。可想离身也来不及了。
以敖伸手,把手指在那盅茶里浸了浸,然后又把手指强塞进唐雀儿的嘴里,两根手指勉勉强强塞进去,撑的嘴里,连舌头都动不开,唐雀儿说不出话,只尝到甜甜咸咸的味道,冰凉凉梨子香,这茶是好的,可喝茶的方式也太匪夷所思了。
唐雀儿可以咬他,逼他把手拿出来的,可她不敢,只能两手上去抠嘴里那两根异物。
“好喝吗?”以敖笑得放荡,他把手拿出来,又去蘸茶,唐雀儿被撕扯的嘴疼,连忙趁机把嘴捂住,以敖笑得更开怀,这次蘸过的手指,不奔上头,改奔下头去了,绕过腰际裙摆,以敖撩开袭裤系带,那手就游了进去。
这下冰凉凉的蘸水送到了另一个口边。
唐雀儿大惊失色,既被凉到,也被吓到。她怕他真的进去,在这里,青天白日,门外还有那么多宫女太监在,她不想像清卿一样,叫喊得人尽皆知,而且,她怕疼。
以敖伸手进来,便已有破身之意,只探了两探,便觉得似有什么古怪,“你多大了?”
唐雀儿嗓子也哑得句不成句:“奴婢……虚岁十四。”
十四?不长毛的吗?以敖心里有疑问,但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莫不是碰上了传说中的白虎?
“你可来过月事?”
唐雀儿这回是真懵懂,她知道女子要来那个的,可她没来过。娘说自己随了她,天生来得晚,六姐十二岁来的,七姐更早,十一岁就来了,唯独她,到秋天就年满十四还不不来月事,连下面都光秃秃的,像个小娃娃一样。
原来,皇上也察觉到古怪了。
唐雀儿突然涌上一股自卑,她觉得自己不正常,像是有某种残疾,被人发现一般,唐雀儿又把头低了下去。
光武帝收回了手,替怀里的人儿系好衣带,心里头觉得自己幸运。这丫头不是天生的尤物是什么?媚眼柔腰世间常有,可她不仅有,还配了副好工具来征服男人。
不是服侍,是征服。她现在只要分开腿,光是那一块不毛之地,就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愿意跪在其间膜拜。
所幸,他把她抢到了手,这样的好东西,只在他的床上供他宠幸,想想便觉得快活。
只是,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要等她长大。
没来月事的女子是不能侍寝的,她不懂这个,男人索然无味不说,于女子而言也伤害极大。
光武帝无比留恋地捏了捏唐雀儿的腰际,还是放她起身了。
唐雀儿脸颊红得都能滴出血来,站在地上,只觉得腿都不好使了。
“夏日不要贪凉,这杯茶端下去吧。”唐雀儿脑子里哪里还有什么茶不茶的,端着就要往外走,光武帝又道:“下午不用当值了,回去换条裤子吧。”
那裤子湿了个透,要不是褙子及膝,唐雀儿出去就要出丑的。可被以敖不怀好意地点出来,唐雀儿羞愧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从书房里匆匆退出来,唐雀儿生怕外头的人看出什么异样,快速看过众人,发现顾臣、小江和夏姑姑、玉沉都是一脸平静,唯独玉敏对她嘿嘿一笑,意味深长的。
唐雀儿脸一红,低头就出了山溪堂的花厅,迎面一阵热浪扑来,腿间却凉飕飕的,回屋换裤子要紧。
这头唐雀儿前脚走,后头顾臣和夏姑姑就被光武帝招了进去,为的是顺子已死,御前分工的事。
夏姑姑正式擢升为典赞,内宫从三品官职,如此一来,夏典赞和顾臣就算平起平坐了。夏典赞掌管山溪堂宫女十六人,紫霄宝殿宫女三十二人。
顾臣则掌管两处大小太监六十人,失了顺子找个臂膀,小太监小江就被提了起来,别看才十六七的年纪,十分沉稳,比顺子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顺子在的时候,小江藏拙,顺子一死,小江想露就露了出来。
顾臣不用也得用他,要不这小子就要去夏姑姑那边营钻了。
离了光武帝眼前,顾臣请夏姑姑在山溪堂花厅廊下借一步说话,恭喜一番,还望照顾的话都是客气,两人一通寒暄,夏姑姑也不傻,顾臣因为顺子的事有些担心失势,“顾公公放心,我领的是宫女的事,旁的事也不懂,是我拖赖公公照顾才是。”
言下之意是我不会碍着你,你也别防着我,咱俩坐的是一条船。
这夏姑姑是爽快人,顾臣也不来虚的:“咱们都是伺候陛下的,只有共荣俱损。”他们要是敢窝里斗,那光武帝第一个就得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