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拂尘,他刚要把光武帝安置一下,哪知道以敖颇是不耐烦,“不要你这货,去叫唐雀儿。”
“是。”
喝了酒的人总有难以自抑的情绪,顾臣看光武帝,猜想他叫女人是想纾解一下。
顾臣扭头匆匆就去,又命玉敏倒醒酒汤进去。
醒酒汤是早就备下的,怕的就是光武帝半夜不舒服,催吐用的。
朝政繁忙,皇上是个勤奋的,身体不适也从不辍朝,这碗醒酒汤不仅能缓解皇帝本人的不适,还可以拯救明日的朝堂议事。
玉敏值夜,端着汤饮,轻手轻脚的进了寝殿内室,烛火只点了一根,还是放在帐子外,挑起外账,进了内里,视线就有些模糊了。
玉敏低头注意脚下,生怕绊倒。
光武帝眯着眼着一个穿灰白色褙子的女婢进来,翻身转了过去,背对来人,疲惫道:“上榻来帮朕捏捏。”
玉敏一愣,伺候主子哪有伺候到榻上的,这不合规矩,脸上火烧,心头却狂喜。
自己的一颗爱慕之心莫非被皇上洞察了,今夜就是机会吗?
光武帝风流,多少女人都是通过这样的机会成了主子,甚至成了皇子生母,自己不比那个清卿强百倍?!
当光武帝再次催促的时候,玉敏几乎没有犹豫,脱了鞋,便跪在了榻上。
以敖翻身,头枕在玉敏腿上,闭着眼昏昏然。
榻上光线不明,玉敏也不敢出声,只是卖力服侍,从额头到太阳,然后轻轻用手又抚到耳后。
光武帝觉得舒服多了,“你,功夫见长。”
长臂一伸,光武帝把玉敏带到榻上,一个翻转,便把人压在身下,没好气的想:朕这几天过得什么窝囊日子,不就是给你点了守宫砂,你倒委屈了,给皇帝脸色看,还做浪荡样子给谁看?!
“你浪,朕便如你的意,头次,什么头次,可笑!”
光武帝思绪混乱,可手下动作一点不耽误,三下两下便除了玉敏的裤子,一点不怜惜的掼动起来。
这里面的阴错阳差,玉敏哪里听得明白。只当是皇上酒后醉话,顾不上琢磨对劲不对劲,承受皇帝玉露才最重要。
报告她忍着疼,也不敢哭,木木愣愣的受着。
可外头顾臣带着唐雀儿候在外面,简直要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