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武帝最近养成一个习惯,晚膳后也不爱练字打拳了,就喜欢躺在榻子上,拥着唐雀儿一起看书,唐雀儿不识字,两人看一本书的时候,简直能把她闷坏,所以干脆,唐雀儿把头往以敖颈上一窝,用手指头戳着上头的字,挨个问,这个字念什么那个字念什么。
放平时,光武帝都会极有耐心的告诉她,甚至还会触类旁通地给她讲讲偏旁部首,可今天,光武帝读的是刑部刘卓的折子,涉及军国政事,他胯间夹着唐雀儿的腿紧了紧,不准备告诉她。
“这是你该问的吗?!”
凶什么凶,唐雀儿心里翻了个白眼。
唐雀儿慢吞吞地从以敖跨上挪屁股坐到了床榻上,装作一副乖巧样,然后眼也不抬,撇了撇嘴,真以为她一个字都不认识吗,刚刚那折子上的开头是这样的:臣刘卓上请,彻查西北总兵阚氏一族,疑其拥兵,勾结王喜尘……
“阚”字她不认识,可西北总兵是谁,她还是知道的,他们一起在北峰呆过,阚虎阚尧父子她还见过呢……什么军国大事,后宫不得干政,小气!
唐雀儿在心里暗暗地抱怨,以敖就跟听见了一样,从她身后伸手过来拦腰抱住,然后他把头贴在唐雀儿的后颈上,吐着热气问她:“是不是在腹诽朕,嗯?”这一声嗯,像拨到唐雀儿的弦,触得她腿间一酸,然后就感觉到腰间的双手,一只往上走,一只往下走。
然后,就听见潺潺水声,唐雀儿话不成话,喘道:不好,这,不好。还有孩儿呢……
“朕用手,有轻重,不教孩儿吓到。”
以敖声音低哑,就如同粗粝的手指,都带着颗粒,磨得怀中躯体,眼看着就乱了起来,口里浑叫哥哥哥哥的不停。
他一口覆上唇瓣,吸吮她口中津蜜,一边吸一边用唇齿挤出两句淫话,听得唐雀儿简直羞愧得恨不得死在以敖怀里。
按捺住自己,以敖忍住心里那团火,轻柔得挑弄唐雀儿,既然今晚带她认不成字,带她学一回男女情事,也算不虚度春宵。
她还不知道女子也有单受的,以敖屏气凝神,把精力都集中在指尖上,直接把唐雀儿给熨帖贯穿了两回,事后,他抽手出来,上头水光闪闪,在唐雀儿眼前晃了晃,臊她道:“是谁小小年纪这么不知羞的。”
“还不是皇上带的,好好说着话,突然就偏了……”唐雀儿声音小小,早缩到旁边的被子中去了,半天过去,她还觉得身上某处像一汪水,阵阵起涟漪。
以敖笑得邪恶,贴近她的脸,又来一番吐气如兰:“还想要就告诉朕,这里还有更好的……”
他要把胯山送过来让唐雀儿摸的,可偏偏不凑巧,太监小江在外面低声回禀,青枝姑娘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