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鸥儿被柏鸣一顿恐吓,却并未吓到。
柏鸣突然从东省回来,上来就与唐鸥儿这番强硬,唐鸥儿觉得忧患,柏府到底还没掌握在手中,不然柏斌当家,哪有今天这番事故。
她嚼着冷酷,暗自思量:柏鸣这个老东西说她有魄力,她就真要争口气,做个有魄力的事让他见识见识才好呢!
唐鸥儿猜到柏斌与自己的事,已经被凌郡主发现,所以才引来柏鸣,所以,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便想一个借刀杀人的计策。
唐鸥儿对着铜镜,细细审视一回咽喉的血痕,幸好不算严重,止住血后,缠一条丝带,将将可以遮掩。
而团丫却十分恼火,“那老头子也不知道是发哪门子的疯,竟是要造反呢,主子可要告知皇上,为您出口气?”
“这事不可告诉任何一个人,连他来过本宫这里都不要说,你可知道?”
团丫不明白,却知道主子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哪里会不从。“是。奴婢也叫下面的人闭紧嘴巴。”
唐鸥儿点点头,重新粉黛过,脸上血色稍稍回复,要说丝毫没有被刚刚的经历吓到,也假的,可唐鸥儿知道,柏鸣既然已经插手她与柏斌,那此人一定会插手到底,他只要活着,便是自己的绊脚石,而且
刚刚他没有杀死自己,那接下来刀柄就要换她唐鸥儿来握了!
“团丫,走,咱们去嘉嫔那坐坐。”
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去嘉嫔那里,嘉嫔与主子已经很久没来往了,两人闹翻都那么久,突然造访,真的合适吗?
团丫有疑问,连接待唐鸥儿的嘉嫔柏氏也有此一问。
柏氏把主位上出,自己行礼之后坐下首,唐鸥儿慢悠悠地喝着茶,东一句西一句地说说天气,说说花草,半个时辰过去。
嘉嫔终于耐不住性子,皮笑肉不笑地问:“娘娘不如直说,咱们似乎还没培养出姐妹情分,能这么聊天呢吧。”
唐鸥儿嘴巴微微一翘,十分遗憾道:“本宫来就是来和嘉嫔你交朋友的,可嘉嫔似乎不怎么兴趣呢。”
交朋友?做买卖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