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乔装打扮了一翻,贴了一簇小胡子,在老地方找到了昔日好友。
“呦!都在呢?”不请自来,楚离还真不客气,没座儿,直接抓住离她最近的一位哥们的衣襟,提起来,抢了座位。
看清来人,那被抢了位儿的哥们也不恼。
“呦,这不是咱们的皇上吗?怎么?前些日子卧病在床,这刚好就耐不住寂寞了?”卫子卿那三角形的眼镜,忍不住的朝楚离抛了几个眉眼儿。
这意思有意暗指某些事儿。
他们哥儿几个都知道那万花楼的花魁那是对楚离芳心暗许,而楚离一有空就往那万花楼会老qing人儿。
其余三人一一起哄:“听说,你重病卧床之时还宠幸了一名丫鬟是吗?”
“可以啊!没想到咱们皇上还有这般体魄。”说着说着,众人炽热的视线朝楚离身下看去。
“……”楚离脸色唰的一下黑如碳锅,眼角微抽,合起墨扇直接敲他们脑门儿上。
“说正经的,朕的分红??嗯嗯??是不是该给了?”
说起来,她有几个月没拿分红了吧?
一提到银子,众人一脸鄙视。
卫子卿从怀中摸出一叠银票,数了数,递给她一份银票:“赶的真是时候,这个月的进账刚到。本公子给皇上算了算,加上这个月皇上的分红一共两千五百两。”
楚离数了数手中还没捂热乎的银票,那个高兴,这高兴还没过呢,这讽刺的声音就没停歇过。
“我说阿离,你这皇上还真是从小穷到大,上官将军管的也太严厉了点儿吧?”苟富贵抿了口茶,讥笑。
把数好的银票揣进怀里,楚离白了他一眼,不客气反驳:“谁让你家二哈敛财都敛到赈灾款上来了,搞的国库空虚,连朕的月银都赔了进去。”
二哈是苟富贵的父亲,官职在朝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不奸,就是太圆滑,太敛财。
朝廷赈灾的银子,他都能想方设法抠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