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短短几日从南山回得来吗?
“明日我们的人会抵达京中,抽出一小部分人去天牢杀了慎亲王。”
上官荆那老匹夫算得还真周到,楚离生死垂危,若一朝驾崩,以皇室血脉只能是慎亲王继位。
所以这老匹夫命人暗中护着慎亲王,让她的人栽了几跟头没有得逞,还真是可恨。
这次旧部的人来了,可就不一样了,慎亲王的命也该交代了。
薛飞燕势在必得,野心勃勃的美眸暴露贪婪,手中花径从中折断。
……
楚离这边没有上官荆丝毫消息,反倒是凤倾城这里早早传来了消息,看了看信,原地销毁。
“宫中耳目众多,上官荆既然昨天进了京,也不与宫中联系,看样子消息是送不进来,拿着本宫的腰牌,让底下线人联系联系上官荆,替他把信送进乾清宫。”
“是。”
当天夜里,楚离睡的迷迷糊糊的,耳闻从天而降的黑衣人吓的她一个激灵,这还没反应过来,对面掰开她的手塞了一柄飞刀。
细细摸着,飞刀上面串着一封信。
待黑衣人从房顶离开后。
条件反射的楚离坐了起,借着烛火看清信中内容,激动的她差点得了心脏病。
是祖父……
原来祖父这些日子不见的原因是一路被人追杀,发现对面身手了得担心薛飞燕母子有后援,拿着随身携带的兵符去调兵去了。
现在士兵全部乔装打扮进了京,随时听候调遣。
某女兴高采烈的掀开被褥,举止轻盈,来到暗桌前提笔写着,细细交代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后面重点说了说自己的计划,里应外合、瓮中捉鳖……
最后一个字写好,某女吹了吹笔迹,待墨汁浸透干涸,装入信封,然后放在桌上,上床睡觉。
祖父给她的信上,附带的话是让她把信放在桌上,自会有人取走,所以她乖乖的按着去做。
第二天,楚离起来,果然桌上的信被人取走了,仰头一望,屋檐上的瓦片也恢复如初。
就好像,昨天的一切都是幻觉。
皇宫如往日般平静,暗中却波涛汹涌,当天半夜,夜深人静,人们酣睡梦中。
从慎亲王府涌出一大队人马。
这些兵马分三路。
一路去了天牢,一路去了上官府,一路直闯皇宫……
消息传进了长乐宫,凤倾城披着金丝蚕丝编织的风袍,寒眸冷的直冒冷气儿。
“集合底下人,一部分去天牢支援,一部分去上官府,一部分进宫死守乾清宫。把这消息也传给上官荆让他分配好兵力。”
“是。”
可乐飞檐走壁,迅速出宫集结人马。
“红茶,你去乾清宫报个信,让他们做好万全之策。”凤倾城急急忙忙交代。
事情出乎他预料,似乎又偏离了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