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同醒来时喉咙疼的厉害,当她坐起想下床时,她才发现不止喉咙疼,屁股也疼,衣服压的胸口更疼。
“怎么这么疼……”吾同眼睛露出一丝疑惑,呢喃了一声,声音带着丝沙哑,目光扫向旁边空无一人的木板床。
易欢易喜早已起床,如今房中只剩她一人。
屋外还下着雨,吾同在屋内都能听到雨淋茅草屋的声音。
长这么大第一次做这种梦……也不知道易欢易喜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
若是听到了……她是真没脸见人了。
想到这点,吾同脸红了起来,咬唇不解,以前睡觉也不会做这种梦,怎么这次和易欢易喜同睡一屋就出现了这种情况?
难不成。。
她在幻想易欢或易喜?
靠!春心萌动竟然压不住的吗?
她可是来报恩的!不是来报仇的!
吾同万分郁闷纠结,烦躁得头也开始昏昏沉沉。
易喜端着饭菜进来时,看见吾同坐起来了,眼皮一跳,放下饭菜,神情紧张走到了床边将她揽在怀里,将薄被扯到她身上裹了个圈。
“梧桐你害病了,不能起来。”
怀中吾同精致漂亮的小脸上粉晕一片,满脸娇柔惹人怜惜,想到昨晚自己做的那个梦,易喜盯着吾同因染病而鲜红的樱唇,喉结滚动了一下。
“易喜,我好难受。”全身都不舒服,脑袋晕的厉害,吾同仰头看着易喜呓语出声。
吾同的声音弱的像猫叫,清澈稚气的眼睛看着易喜自然而然的依赖,让易喜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细心呵护。
感觉到她的难受,易喜没忍住隔着薄被揉紧了她的身体,嘴巴凑近了她的眼睛想吻去她眼中痛苦。
却未料,难以自控。。
生病的吾同根本反抗不了健硕的易喜。
易欢易喜早已把吾同的名字和他们的名字修在了一起,他们本就是夫妻。
只是奈何吾同对这事完全不敏感,对他们的有意求欢总是无视曲解,这么多天了,也让他们无从攻破。
流川国的男子十六成年,易欢易喜都是十八岁的男人了,正值青春,精力旺盛之际,有媳妇睡不到,每晚心中少不了煎熬。
看见吾同害病难以反抗,易喜私心一起,马上就做出了决定。
不管吾同会不会生气,他得明确的让吾同知道,他是她的男人,不是她的恩人!
屋内痛苦的惨叫声和愉悦声传出屋外,让站在屋外,任雨水溅满裤腿的易欢胸闷堵的厉害。
既使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可他的心,难受却未减半分。
那是他的媳妇。
却也是易喜的媳妇。
生为双生子,只要出世便注定有这么一天。
易喜和吾同缠绵了多久。
易欢就冷着脸在屋外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