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婳将脑袋埋在赫连明毅胸前,以此来掩饰自己那满是厌恶的眼神,故作自责道:“毅,我……我对不起你。同你圆房那么多日了,还是未能替你开枝散叶。我……”
赫连明毅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柔声安慰道:“婳儿,你不必自责。母后当年是在嫁与父皇数年后,才怀上明琴。你我夫妻才圆房多久?你未能有孕也只能怪我不够努力。”
话落,赫连明毅一个翻身,再度动作起来。
锦婳将头偏向一边,敛去眸中厌恶,双手紧抓住床单,被动承受着这一切,心中将云倾骂上了千遍万遍,誓要让云倾为此付出代价!
翌日,千岁府外。
锦婳命马车夫停下马车,又命喜儿前去送上拜帖。
对锦婳此人极为不齿的挽湘一脸气愤:“主子,那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太子妃,跑来咱们千岁府做什么?”
云倾看完拜帖后,便将那拜帖随意扔在桌案上,莞尔一笑:“傻挽湘,这还用问吗?她当然是来搞事的。”
“什么?她竟敢来咱们千岁府搞事?”挽湘闻言怒意更甚,“属下这就去赶走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太子妃。”
挽湘转身欲走,却被云倾开口拦下:“挽湘啊,她是来找大公主殿下的。你便带她去见一见大公主殿下,最好给她们留下独处的时机。”
听云倾如此一说,挽湘立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主子放心,她们若没有独处的时机,属下便给她们制造独处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