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看一下吗？”她笑着问道，只是对于刚才他在本子上画的东西很是好奇。

他只犹豫了一下，就将本子递给她。

上面都是一些图和数字，记录着顺序，偶尔有字只是一些异常简单的单字，作为一份食谱来说，却是简陋了一些。谢长乐询问他为何用这种方式记录，他支吾了片刻，倒是一旁的陈妈开了口。

“这孩子可怜，从小没有父母，就跟我们这一帮老人家在一起。只是大家也不是读书人，自是无法教他功课。”不过这孩子从小懂事，话也不多，却很勤劳，整个厨房里的厨工们都很喜欢他。

“你不认识字？”谢长乐问完就有点后悔了，在现代的时候，九年义务教育的普及下，基本已经实现了新生代的扫盲。在他这个年纪的少年，谁还不认得几个字。

果不其然看他眼神黯了黯，只接过本子仔细收拾好后，就开始整理桌上的杂物。

“你如果想做龟苓膏，若有机会的话，我再教你。”说完，就在陈妈的提醒下，将莲子粥端了离开。她在王府的时间并不知道有多长，无法轻易许下诺言。

那少年只是动作稍有停顿，抬眼看了下门口的方向，才继续着手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