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金海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杜怀诚后,又看向马车内君素元,君素元立马用力将车帘合上,她是从大梧国金蝉脱壳逃出来的,并不想太多人见到她的容貌,她只盼着杜怀诚快些处理好这两个小子之间的矛盾,好早点上路。
“哪里来的女子,对人如此傲慢无礼!”欧阳金海对着马车问道。
岳昕乐道,“她不是对人傲慢无礼,是对你傲慢无礼!”
“你!”
“两位刚为何事争执!”杜怀诚也不想与他们耗费太多时间,直击要害地问道。
岳昕回道,“我们今日在比试射鸟,刚刚我俩同时射中了一只……”
欧阳金海显然不赞同,“什么叫同时,分明是我的箭比你的箭先插到那鸟身上的!”
“怎么可能,明明是我的箭比你先射出去的。”岳昕争辩道。
“可是本皇子的箭离那鸟儿比较近!”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争到最后到杜怀诚的耳朵里就成了“明明是我箭,我贱,我贱!”
“哈哈哈!”杜怀诚笑得眼泪横飞。岳昕和欧阳金海都瞪过来,无奈,杜怀诚看着躺在路边的一只灰雁叹息道,“倒霉的鸟儿,飞得好好的无故中了两箭。想必是可怜之鸟必有可恨之处!”
“关我什么事,我不过是只无故躺箭的受害鸟……”如果这鸟还有幸能发表内心独白的话……
“别争了,不如把你们打的鸟拿回去顿了吃掉吧,再争下去,这些鸟可就要臭了。”杜怀诚提议道,“不如比比看,谁的吃法比较有新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