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永亮听了，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东瀛的船上的女人都可以称为“床上的女人”。虽然不知道东瀛人是怎么想的，但是他们的确在这样做，把自己貌美的女人送来宋朝，但凡看到漂亮的男人，特别是那些有名望的男人，都会主动献身。如果有身孕，那将是这个东瀛女人的无上的荣光。因为她为自己的民族的改良做出了贡献。而且回去以后会有很多贵族都会争相去迎娶这个女人，以求优化自己的家族。

当然这种做法，很是让文人骚客所欢迎，但是让宋朝的女人深恶痛绝。所以当唐毅欣说要带着小海去找东瀛的船的时候，韩永亮自然是把事情去往这边想了。

唐毅欣看到韩永亮夸张的表情，脸红了一下，但是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拿起背包，叫上一直待在一旁的小海就出了门。

小海骑马，唐毅欣坐马车。小海几次来到马车窗边，又撤了回去。终于没有忍住，问了一句：“唐姐，您就不能告诉我，咱们到底去做什么吗？你都不知道，那些王八蛋怎么看我。搞的我都抬不起头了。”

唐毅欣在车窗后边低声说：“去学习。”这话让小海差点没从马上摔下来，“那些东瀛女人想必会唱个歌，吟个诗啥的。你呢就进去，注意她们的船上的气氛是如何营造的，然后记下来，最好是写在纸上，以后用得上。”

小海自然知道唐毅欣是不可能让自己去给那些女人“度种”的，但是他同样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啊？姐你学这个做什么？难道少爷他”话还没有说话，一个茶盅就从马车里非了出来，直接打到小海的头上。

“让你怎么做就照做就是了，哪来这么话！”“是，我知道了。”小海捂着被砸到头，赶紧远离了马车。心里想着：“难道是姐姐着急了？也是都二十多了，这要是平常人家，这个年纪早就好几个孩子，满地跑了。”

唐毅欣在车里红着脸，咬碎了银牙，“韩孝天，等我见到你，非扒了你的皮！”

一个月前韩孝天来信给唐毅欣，信上说过这件事。本来韩孝天写信给自己，唐毅欣还是很开心的。里面也有一些说是想念自己的恶心的话。但是看到最后唐毅欣想着了魔一样，把心撕得粉碎。女人来度种，遇到文人骚客是一定要搞些暧昧的气氛的，你去查一下。以后咱们收集情报时可能会用的上。唐毅欣的回信很直接的，只有一个字“滚！”一个字一张纸。

不过经不住韩孝天几次来信的劝说，“现在我们的情报来源流于表面，对于各国朝廷的很多内幕，大臣之间矛盾，君臣之间的矛盾，我们都只是听说有，但是具体的东西却是不知道。这些事情女人打探起来更容易。至于你所说的不能接受以女人的身体来换取情报的事情，而且很容易出事。我只能说，这个要看我们选出来的那些女人自己的选择。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女人即便知道自己会死，可是还是会去救那个汉奸。感情这种东西，你没办法去预料，也没人控制得了。如果真的有那种事情发生，我们也许可以看情况让那个女人藏的更深一些。我知道你心里会很不舒服，但是不要忘记现在我们身处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