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瓷转身连忙把门关上,吃了饭继续睡,再次醒来是天已经亮了,皈依来收碗筷。
谢瓷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又看了看台上的那把梳子,哎,实在是不想动手梳头发,不仅痛,手还举得酸死了。
这么想着,谢瓷又兴冲冲拿着梳子和发带跑了出去。
话说……某人连洗漱都没有。
“小和尚!”
“小和尚!”
戒清烦躁地掏了掏耳朵,哎,美好的一天被破坏,从清晨开始。
谢瓷马不停蹄地跑到戒清面前,撑着身子跪了下来,戒清无语,平淡地道:“旁边有垫子你不坐,不嫌地上脏啊?”
“哦哦。”谢瓷对戒清的话有些意外,却也只是一晃而过,听话地挪到垫子上跪着。
戒清看她的头发就知道她又是来找他梳头发的,戒清怎么觉得帮她梳了一次头发以后就给了她一个名正言顺缠上来的机会呢?
“小和尚……”
谢瓷还没说完,戒清就打断了她:“你不怕变成和尚了?”
谢瓷一副无奈的样子:“那有什么办法呢?我不会梳啊!”
“你可以找别人帮你梳啊!”
谢瓷一听立即反驳道:“女孩子的头发怎么能随便让男孩子梳呢?”
“那你怎么能让我帮你梳呢?”戒清一听不对劲儿了。
“你是我相公,那有什么关系!”话一出,谢瓷就后悔了。
果然,戒清又冷着一张冰块脸了,光秃秃的头顶上貌似还燃着一团熊熊火焰。
谢瓷:咦,奇怪,爹爹不是说水火不相容吗?难道,冰火就相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