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是失误!平时我最擅长爬树了,二狗子和牛蛋都只能看着,没一个人能比得过我。”谢瓷道,“而且,我已经一年没见过知了了,往年都是我和二狗子、牛蛋三个人一起抓知了玩儿的,我爬树,他们俩负责看守我的战利品。”
戒清:“那你今年怎么不去了呢?”
一说起这个,谢瓷还有点儿小难过:“爹爹不让我跟二狗子他们玩儿了,还说他们是什么狐什么狗,就间接骂他们是畜生呗。真是的,他们是我的朋友,爹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戒清看了一眼谢瓷,能猜出来她爹说的是“狐朋狗友”,也明白他爹的“良苦用心”,瞧谢瓷这模样就知道了,完全一副乡野糙汉的模样,一点儿没有一个女孩子的样子,可能,也是跟她这群朋友有关咯。
“也许,你爹是对的。”戒清呢喃了一句就回了屋里。
“嗯?什么?”谢瓷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也跟着走了进去,只是闪身闪得太快,一个不慎,闪着了腰。
“啊!”谢瓷痛得面部扭曲,“我的腰啊!”
……
谢瓷躺在地上,一边揉着受损的腰肢,一边把玩着知了。
“知了知了……”
戒清:……
“知了知了……”
戒清:……
“知了知了……”
谢瓷:“呵呵呵,哎呀我的小宝贝啊!”
“知了知了……”
戒清把笔一丢,冲谢瓷吼道:“施主,你能让你的小宝贝安静吗?”
“哦哦。”谢瓷被他丢笔的动作吓得一愣一愣的,随即拍了一下知了的头,“听见没有?爹爹叫你安静!”
“……”
戒清看着她的模样,又道:“还有,你不觉得地上很脏吗?”
“不觉得呀!”谢瓷似乎还十分引以为傲,“比这还脏的地我都躺过呢!”
“……不知廉耻。”到最后,戒清也只能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来。
“你又骂我!”
“你的衣服洗了没?”戒清突然想起这茬儿,看谢瓷的模样就不像个会洗衣服的人。
“啊?衣服?什么衣服?”
“……”
戒清这辈子没佩服过什么人,谢瓷算是头一个。他只以为她不会洗衣服,却不成想她压根不记得有衣服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