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什么第一次给你,你见红了吗?山炮。”
我去,这东北女的骂人太狠了。
“吴勇,走,咱俩开房去,去三星酒店,姐请,顺便帮你洗洗身子擦擦背,吴勇,相信我,姐今天肯定见红。”
“方静雅,你敢跟他去酒店,我特么打断你的腿!”
“呵呵,洪有德,你打我不要紧,我也不怕你打,都不是一次两次了,你都打顺手了不是吗?
不过你若敢再打我一次,我就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太监,你放心,洪有德,我肯定有办法让你的名声更加响亮,对呀,你直播呀,你直播时我好像网上宣布你是太监的事实。”
方静雅越加地趾高气扬了,洪有德却是暴跳如雷。
吴勇在身后拉了拉方静雅说:“小雅,咱别跟疯子一般见识,赶紧走吧。”
“怕他干啥,他也就能在黑网吧和小旅店混了,还硬装什么狠人,可谁见过今天被打成一个逼样,第二天又被打成另一幅逼样的狠人?
咱们可是都见过了对吧,洪有德,姑奶奶采访采访你,天天挨打你觉着自己很嗨心里很美是吧?
你可是天天都玩儿大变脸啊,真是大便一样的脸。天哥总是打你,是不都把你打出快感来了?”
“你个臭婊子!贱货!”
“对,我是贱,”方静雅说着,还狠狠给了自己一嘴巴。
“我若不贱,不是好面子,能被你害成这样?你特么昨晚瞎折腾一宿,早上我黑眼圈儿都出来了,让你给我买盒眼影,你却给我买了几根眉笔,还特么告诉我这玩意儿用完了还能拿去搞素描,还是你高雅啊。
洪有德,你是兜里没有买眼影的钱吧?”
方静雅说着,又把脖子上的假佛牌一把扯了下来,“穷逼一个,买不起礼物就别买,拿尼玛这破玩意儿糊弄老娘,还特么不让我摘,说保平安,我特么天天被你欺负被你打,还保你嘛的平安?”
“臭婊子!”
“天哥,”方静雅根本没听洪有德说话,转头叫了一声天浪的名字,天浪也侧头看她,她则紧咬着嘴唇,双眸像是抹了一层水雾,两行清泪慢慢热辣辣滴落。
“天哥,我说这些话是想告诉你,天哥,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在小饭店给我往散装白酒里下了药,还在小旅馆里给我拍了许多照片儿。
他的手机像素不好还把我相机要去了重拍,刚刚你楼上看到的就是我的相机。
他给我安排他家公司实习根本没有工资,他倒是说公司是他爸的,否则我都进不去。
我不要工资给他们干活怎么就进不去了?其实那公司是他妈给他找的后爸的,他后爸根本都不爱搭理他,而且几乎一分钱都不给他。”
朱天浪终于被气乐了,斜睨了一眼被气成皮球的伪男说:“洪有德,你好顽皮,乐子事儿也很多呀。”
“顽皮他玛格蛋,还有这群硬装狠人的二货,他们天天跟洪有德瞎混,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他们都什么德行?”
方静雅的炮火开始四处蔓延了,貌似一个都不想放过。
“天哥,告诉你,光着头看着挺狠的,胸口却纹俩皮皮虾那个,他算个屁的狠人,就一雁鸣湖里炸鱼的土鳖,只能在臭河泡子里讨生活还硬装什么海产品,纹身竟然是一对儿皮皮虾,尼玛倒是挺有远大理想的。”
光头立刻捂住了胸口,脸那个绿呀。
方静雅又看向另一个人,那人当时就萎了。
“还有肩膀纹喜洋洋内个,宝宝,你特么是不是跑这儿卖萌来了?
天哥我跟你说,这货更二,人家看他快穷死了,便白给他俩晃晃车,俩儿童欢乐卡丁车的机器,还有俩没轱辘的小摩托,让他自己找地儿摆个夜摊儿逗逗小孩儿赚钱。
然后他就在棚户区的小广场开始买票了,你猜怎么着,他结果因为扯电线整岔劈了,把小广场的绿化树全都给整着火了,回头把婚房都赔给城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