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二十七号。
卜婧走上前,站在距离各位教习十余尺的地方,优雅福了福身,报出姓名:“学生卜婧,拜见各位教习。”
听到她的称呼,各位教习饶有兴趣看着她,从外面招进来的人都直接唤他们“夫子”,这个一看就是受过良好教育的。
“你参加哪一院的考试?”上方一位教习问。
“乐院。”
“那开始吧。”
卜婧后退两步,收起笛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鹅蛋状的埙,这个埙外壳是白色的,隐约还能看到点通透的质感。
埙被她拿在手中,有小巧玲珑的味道,把埙抵在唇上,她深吸一口气,厚重的声音从埙口流出,就像一池春水。
上官寻微微一怔,“这是欧阳收下那位女学生的曲子?”
“嘘别说话。”旁边一位教习示意他安静。
虽然这曲子和那女学生的曲子一模一样,但是这首显然更有韵味。如果说那学生的曲子清脆如春江水暖的鸭子,这一首像春日解冻的湖水,带着无限的生机与释放了一个寒冬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