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教头指着后面说:“那我打你十板子,你可愿意?”
从前张珞被关进来只有打手板子、关禁闭,想来她年岁变大了,相应的惩罚也变了。
想到于先生的板子,卜婧咽了一口唾沫,咬牙一笑,“估计是生平第一遭。”
阎教头又问:“那夹手指、施面刑可行?”
卜婧身体轻轻一抖,脸上的笑容落下七八分,脊梁骨挺得比原来更直,“您按规矩来,谁也没有反驳的可能。”
阎教头一听这话顿时如坐针毡,卜婧的态度他明白了,但是如何该执行他拿不准。能进东绫阁的人都有背景,没有哪个教习敢对他们轻易动刑,但是五院对犯了错的学生就是这些惩罚,没有一个是不动筋骨、不脱一层皮能出去的。
如果真的动了她……出了什么事,东绫阁那些先生第一个不会放过他,而且她家里……
想来想去都不行,阎教头叹了口气,道:“你出去把外面那点院子扫了,就回去吧。”
卜婧一听,把手铐结下来放在一旁,去拿扫帚,备齐东西很快走到外面去扫院子。
阎教头看着她,叹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进学院虽然枯燥,但还是有用的。”
看到他魂不守舍,旁边一个人问:“教头,你怎么啦?读书使人明智,还能让人明白道理,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他就事论事道。
“那你说,东绫阁那群贵人的存在是不是就是留下祸害咱们的?里面的人处处为难我!”阎教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