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怎么忘了百戏！”

“他们只是在虚张声势，你们别怕。”

不过也有人信了：“你中过百戏的幻术没有？”

“……中过。”

更多的人心中存疑，“他们没有乐器，谈何做到他们所说的那样？”

“到时候就知道了。”

与云辽回到居住的宅邸，正厅中，云辽把卜婧的想法与众人说了，所有人坐在一起讨论计策。

舞院的人聚拢过来问：“这可行吗？”他们只擅长轻功，对于迷术什么一窍不通。

乐院的人互相对视几眼。

“当然不可。”胖泥第一个摇头，沉不住气说。

幻术与迷术如同暗器，只有趁人不备、敌人没有提防时才能发挥效果。若是龙舟赛上用，对方已经心有防范，中术的可能性就会很低。

“这样啊。”舞院二席朴玲玲小声道。

这点卜婧不认同，“平日看百戏的人心中可有准备？他们不是照样被迷住了？莫非那些人能做到、能做得的事我们却做不得吗？”

“做肯定能做到，这不难，可是如何实施？”古皖余打量在场的人，“你们谁能拿乐器？拿了谁又去划龙舟，师妹一人可以吗？”

卜婧迟疑地摇头，若只有她一人……除了天地两院，其他院中都有东绫阁学生，对于他们练武是家常便饭，她不确定自己能胜过他们。

“这就是了。”古皖余目光默然，他与卜婧的想法之间出现了一道屏障，“今天就说到这里，回去继续准备吧。”

“可是……”卜婧还想说什么。

“师妹不如想妥当，再来告诉我们不迟。”古皖余道。

他虽然不喜欢这虚不可当的提议，但师妹的面子还是要给。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