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教习很年迈，可声音很洪亮、穿透力度很强，比南师兄的声音厚重了一倍不止，卜婧顿时对他很崇敬。

南师兄闻言骂道：“这该死的鬼天气，只能进山谷了。”

“什么是进山谷？”

朴玲玲示意她少说话，赶紧跟上前面的教习，他们此时距离队伍已经越来越远。

鹅毛大的雪花在头顶飘飘悠悠落下，卜婧艰难地走在布满积雪的山路上，前面教习的身影已经大看不清了。

“咕噜噜”的声音在不远处响了起来，动静不大，但在安静的山坡上格外清晰，听起来像是野兽的蹄子踩在雪上的声音。

是鹿吗？

卜婧竖起耳朵，迈出的大步换成了小步，那野兽似乎在暗处漫步目的刨着什么，一会儿扬起蹄子，一会儿刨地上的雪。

没过多久，那野兽似乎警惕起来，它跃动的声音由远及近一直到卜婧身后，在几步远的位置停了下来。

卜婧心跳的很快。

没错了，应该就是鹿，它就躲在那边的石头后面？有没有发现路上有人的脚印？

卜婧下意识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望前方朴玲玲一眼，她快速脱离队伍跳上右后方那块石头，接着手起刀落，利刃狠狠插进面前的野兽身上。

刀触及野兽的瞬间，它就扬起前踢，卜婧灵活地躲过它的蹄子，出现在它身后，将抽出的刀插进它的头。

一连两下，野兽还没死，只能倒在地上喘气，卜婧看到它口中吊着一根半黄不绿的枯草，意识到它是发现她扔在地上的杂草才跟上来的。

终于找到了鹿，还是主动送上门的，卜婧心里非常欢快，低头凑近打量它的情况，这时鹿扬起蹄子打算最后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