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冯町站在床边,一只脚大马金刀地踩在司濯胸口,深邃漂亮的眸子里满是玩味,脚下的力道却是一点没少。
“嘶”司濯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忙改口,“没有没有,您就当我刚刚放了个屁,女子还是得像您这样雷厉风行,果断勇敢才行呢。”
说到最后几个字,司濯明显感觉放在自己胸口脚被挪开了,暗自松了口气。
冯町见他那副劫后余生的样子,忍不住嗤笑,“就你这样,老大还叫你带队”
一边说一边打开自己的工具箱,拿出了一瓶药膏,那药膏被装在上好的骨玉瓶里,看得出是私人珍藏。
揭开玉瓶的盖子,冯町挑了些药膏出来,重重地按在司濯脸上,顺时针揉了揉,“明天早上再来擦一次药。”
那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不乐意,一听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自愿要治好自己的。
司濯没说话,他好累,怎么遇上这么个女人,要是人人都像他家夫人一样多好。
看起来就文静,还温柔,还一点都不暴力……
司濯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了,越想他越觉得自己委屈,怎么能这样对他。
冯町还在给司濯擦药,看见司濯委委屈屈的小眼神,手底下的动作不自觉放轻了些。
擦完药又把束着司濯手脚的床幔解开,解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司濯突然勾起手臂,一下把冯町带到自己怀里。
司濯,“……”他什么也没干,他真没想干什么,他只是想活动活动手臂。
但是,没想到冯町这个暴力的女人,身体也蛮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