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棠舜对文墨澜满身的敌意充满了好奇,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让她这样恨自己?
文墨澜冷哼一声,不说话了,她也知道自己的段位在哪里,多说一个字都有可能被黎棠舜揪住话头。
面对文墨澜的沉默,黎棠舜也不想深究,反正这种事情早晚要水落石出的。
微微弯了下腰,视线和文墨澜平齐,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都很痒?”
文墨澜一愣,想到可能是她刚才给自己注射的液体的原因,竟然真的开始发痒。
眉头紧紧地皱成一团,为了晚宴而精心描画的妆容也早已被汗水和泪水冲洗得一塌糊涂。
歇斯底里地喊叫,几乎要将黎棠舜和小黄毛的耳膜震破,
“啊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究竟给我注射了什么?”
黎棠舜耸肩,
“你想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
只要仔细一听就能知道,黎棠舜给她注射的并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但文墨澜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黎棠舜刚才说的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都很痒。
她真的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痒的,抓心挠肝地痒,几乎快将她逼疯。
小黄毛对黎棠舜的心理战术佩服至极,他从前只信奉暴力的,今日一见才知道,原来一管生理盐水就能将人逼疯。
文墨澜早就泣不成声,狼狈地趴在床上请求黎棠舜放过她,
“黎棠舜,我求求你,你放过我,我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给任何人说,求你,放过我,之前的事情都是我错了,求你……”
黎棠舜换了个站姿,双手继续插兜,面无表情地问,
“以后还干那些无聊的事情整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