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棠舜乖乖地应了声,然后就站在路边等司濯开车过来。
“嫂……夫人!”
黎棠舜循声望去,看见司濯在站在车门外朝她招手,黎棠舜也招手回应,随后裹紧身上的衣服走过去,清都十一二月的风还真的像刀子。
刚走到近车门的地方,黎棠舜感觉肩胛骨钻心地疼,意识逐渐消失的时候,她好像看见她的丈夫朝她大步走来,他来了,真好啊。
司薄城刚从酒店大厅走出来,就看见他的小妻子软软地瘫倒在地上,接着她的司濯满手都是殷红的血。
一瞬间,天崩地裂,司薄城全然成了只知道行动的机器,大步冲过去将黎棠舜从司濯怀里夺过来。
一向深邃又清明的眼眸变得猩红,一只手揽着黎棠舜,另一只手不知所措地想要捂住黎棠舜的肩胛骨上不停流出鲜血的伤口,
“宝宝……?你……你别睡过去,我带你去医院,你要坚持住知道吗?我……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司濯第一时间叫了救护车,好在医院离得近,救护车很快到了现场。
医护人员想从司薄城手里接过黎棠舜,却被他一把推开,
“别动她!”
无奈,医护人员将求助的视线投向司濯。
司濯握紧拳头,眼眶也通红的一片,一只手搭上司薄城的肩,
“老大,你让医生看看嫂子啊,不然你以后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嫂子了。”
一句话如一道惊雷,惊醒了痴狂的司薄城,小心翼翼地松手,看向医生的眸光中带了祈求,
“一定要救醒她。”
司濯看得心酸,他何时见过老大这个样子,这样卑微地祈求,是为了留住他的妻子的命。
“老大,嫂子吉人自有天相,你要对她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