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晃了晃脑袋,路安宁从小便对算数头疼,也不想再去纠结。
“我还是先给你煎药吧。”想到张大夫说的话,路安宁动作利落的动起手来。
外面院落就有些碎石头,路安宁找来两块个头差不多的,把陶罐立在上面,正合适。
“这些粗重活,应该由我来做的,却要劳烦路姑娘一个女子,明朗实在惭愧。”明朗说着,神情很是落寞。
这有什么。路安宁从小在福利院的时候也没少帮大人们帮忙,这些事也都做得来,也不像这里的女子那么娇贵。也就不以为意。
“无妨,我不过就是一个流落街头的叫花子,哪有那么娇贵,再说了,咱们两个都在这里,就是患难之交,权当我是帮朋友忙而已。”路安宁拆着要外敷在明朗伤口的草药,打算先把外敷的上了,再去外面接水煎药。
“朋友?路姑娘……当我是朋友?”
路安宁手一顿,看向明朗,“怎么,你不愿意?”
瞧他一副谦谦有礼的样子,莫非也跟那些市井小民一般见她是个乞丐就瞧不起?若真是这样,路安宁定要把药都砸在这个白眼狼脸上。
“不、不是。”明朗怕路安宁误会,急忙摆手。“我自然是愿意的。”
这还差不多,路安宁一笑。“竟然是朋友,你也不用老叫我路姑娘,叫我安宁就好。”
明朗白皙的脸上又染上一抹红晕。
“安、安宁。”
“嗯,明朗。”
两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