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林丛知与柳如云……”青涯停顿了一下，似是在思索，随后才道：“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倒是相敬如宾。”

这就得路安宁自己摸索了，路安宁想了想，又问：“林清婉性子如何？在林家处境如何？”

“林清婉自幼丧母，跟着林老太太生活，只是性子软，林老太太不喜欢，到了十岁便被分去了自己单独的院落，过的也不算太好，柳如云只保持着面上过得去就是了。”

青涯虽没详细说，路安宁也想得到，定是过的清苦，没有亲娘接济，自己又是个胆子小的，不会去讨好林老太太做靠山，估计府里下人个个都不把她放在眼里。更何况如今忽然得了皇后青眼，眼看就要嫁给当今皇上的儿子，只怕家中的嫡姐庶姐都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如此看来，这林府这是可怕的紧，姐妹都不是好相处的，头上的主母也是见不得她好的，至于那个林丛知，林清婉这么多年过得如何他作为父亲岂会不知？也是个装聋作哑的人罢了。也只有那个林老太太，或许还能靠养了林清婉十年的交情，叙叙旧情讨好一番，做个靠山。

“路姑娘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我。”青涯见路安宁不再开口，反而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出言道。

“对了，那个四王爷派给我的人，叫流霜的，说是要扮成丫鬟，可林清婉竟然过的艰难，如何换得了下人？”路安宁虽不太懂富贵人家里的规矩，不过也知道这样的人家下人都是当家人一一派遣的。

那林清婉本就是他们的眼中刺肉中钉，加上青涯说的牧云邪从不管她，没得王爷关照，只怕嫉妒她的，容不得她的都恨不得让她一个人在住处自生自灭了，哪还会添丫鬟给她？

“怎么才能让自己院子里的人换了，就靠姑娘自己了。”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