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遥说:“在车上,你的司机问我,有什么难办的事情可以跟你说,你帮我解决。可我想说的是,我有什么难办的事情吗?我没有。我有什么需要你帮忙解决的事情吗?更没有。”
她的态度变得不卑不亢。
“从来都不是我求你给我解决什么。求,这种是指的让别人帮我促成我想做的事,我要心怀感激。可我今天跟你要的,一点都不多,我只是想要一点人权。不是求你。”
温遥越说越难受。
“作为一个独立的享有人权的人,我签约了一家娱乐公司,我要做的事情是去演戏,不是被故意的针对雪藏封杀。”
“我想演戏,养活自己,赚钱养我的儿子,而不是拿你的钱来养他,那样只会让我觉得我一无是处,我会有一种被包养了的屈辱感,当然,你也许没有那个意思,可在我看来,我的处境就是这么难堪。”
说着,温遥的眼睛复又湿润。
“你在我眼中已经成了一个恶霸,你用你高高在上的身份,没人敢违抗的权利,剥夺了我作为一个自由人的资格。可我是笼子里的一只鸟吗?我是你公司鱼缸里的一条观赏鱼吗?我想我还没有它们的活得自在吧?”
温遥嘲讽地扯了下嘴角:“一个恶霸把我抓了,不允许我做这个,不允许我做那个,这难道还成了恶霸对了,我错了?你应该放过我,而不是我祈求你放过我。你应该给我自由,而不是我祈求你赏赐我自由。”
邵霆遇夹着香烟垂下的那只手,忽地一顿,看她的目光,复杂幽深。
好口才。
道理的讲的很明白。
不照她的话做,就会被钉上恶霸这个标签。
温遥其实也豁出去了,哪怕此时邵霆遇的脸色已经阴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