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申屠鸣良对每个人狠戾的作案手段,对残害对方肢体器官的偏执癖好,对每个人不同的处理,太清晰了,每个人的该受多大的罪才能死亡仿佛都经过了尺量,计算的十分精确到位。当初申屠鸣良说他昏过去了,但昏过去的孩子怎么能清晰地记住每个人的面孔。
那次绑架的时间恐怕比申屠鸣良含糊概括的时间要长,或者说要长得多。而那些人也恐怕不是偶尔遇到一起醉酒的人,应该是以前的一个团伙犯罪的组织,应该也和人口贸易有关。
申屠的母亲可能不仅是那么死的,可能还惨,申屠也可能没他描述的那般没受什么伤害。所以才会把受到的看到的还给他们。
“哈哈哈,所以苏启你帮我只是因为可怜我?”苏启将手中用来擦头发的白色毛巾用力的攥在手中。发梢遮掩下的面容是一片阴郁,其中疯狂之色越来越明显,都快要化成了实质。
“没有,但你偏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是希望事情能够得到解决,哪怕是以最原始最暴力也是最公平的手段。”卢禅望着申屠鸣良一点点的变化,有些无奈的说道。
“说的真是好听,但我不想听苏启我玩不过你所以不玩了,也不想和你兜什么圈子,我过来只是通知你一声,你招惹了一条发了疯的狗,它想拖着你一起死!”
苏启说着一点点抬头阴郁带着化成实质的癫狂之色的眸子,带着疯狗病死前最后的疯狂,认真而病态的说道。
“很抱歉,那可能不行。”卢禅饮了一口茶后,把茶杯放回了桌子上。
没有理会申屠鸣良骤然变得更加阴冷的脸色,淡淡的开口道:“或者说理论上可以,现实不行。你不是一直奇怪这两年我的脾气越来越阴晴不定,对你的态度经常会有变化吗?我现在告诉你原因,这也是我今晚叫你过来的目的,我,或者说我这具身体不能陪你一起去送死,因为这具身体不是我一个人的。”
申屠鸣良闻言瞳孔猛然一缩,就眼看着苏启眼睛瞬间失去了神采,身体像失去了所有气力一样向身后倒去,申屠下意识想要去接,好在苏启落回了椅子上。
“嗯嘶,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陌生带着少年清朗的声音,陌生的带有烦躁迷茫等情绪的眼神,陌生的口吻。
亲眼看到卢禅人格切换的申屠鸣良,一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仿若整个灵魂都脱离了身体,随即而来的就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愤怒茫然还有失措。
“看清楚了吗?应该能分辨出差别吧。”
半晌后有些虚弱却十分熟悉的语调传来,看到那满是虚汗有些苍白的脸上那熟悉的漠然眼神,申屠鸣良才松了口气,讷讷道:“你是双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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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要结束掉这个世界,这个偏离大纲的世界终于要结束了。下个世界回归职业路线,写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