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楞了一下后,笑的更欢畅,说:“小师叔呀,女人有时候就会莫名其妙的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笑其实也是有大学问的,你看,男人的笑就如女人的哭一样多变。”
“都知道女人爱哭,女人是动不动就哭,委屈哭,受伤哭,耍性子哭,不如意也哭,甚至高兴也哭,男人是不能哭,所有男人应该笑。”
听三殿下这么一解释,王稷也觉得王婆的话不全对,不由的点头赞同。
这时,火翅已经做好端了上来,一起端上来的还有一壶这里的特色酒,辰酒。
辰河是条古老的大河,河里的鱼怪蟹蚌壳类不计其数,三殿下明显比较懂吃会吃,一会儿一盘被不知叶片包烤着的贝类端了上来,一起上桌的还有人手一根的小木棒。
最后上桌的一种没有骨头的鱼,烤的酥酥脆脆,香嗅非常。
王稷也不客气,吃到最后直接用手抓了,就是不喝酒,三殿下劝了多次也没用。
王稷边吃边听三殿下讲故事似的说着各地的见闻,王稷偶尔插上几句自己在书籍上知道的地方,再加上王稷自己的一种见解,每每独到之处也让三殿下眼睛一亮。
吃着吃着,王稷突然问:“三殿下,你干嘛来衡康这种小地方。”
三殿下明显一愣,不过看到王稷那双明亮有神,双手满是油腻抓着啃火翅半弯着头的样,就知道这小子只是孩子心切好奇着问的。
“你别看西衡州小,别看你们西圣门在九洲知名度也不咋样,你们西圣门有宝。”三殿下故意半真半假的说。
“你呢?你一个开灵期的小家伙跑到这种鱼目混珠的地方又为何呢?”三殿下反问。
王稷被勾起了烦恼,东西也不吃了,说:“我家大师兄不见了,我奶哥现在还昏迷着,我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亏我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