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喝完,带着俩兽继续我的屠杀之旅!
根据地图显示,前面是一片树林,但我还是选择绕过,树林里面的动物不知深浅,没必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毕竟杀它们又不涨经验。
夜晚并不是行军的好时候,可是却有一行八人,低空飞速的划过夜幕!
十分钟前。
一处两层的楼,围了不下二十人,一个柔软如蛇,穿着暴露的女子攀在一个长相邪魅的光头上。
光头身边有一个巨汉,旁边放着一柄巨大的斧头和一面盾牌,手里大口的撕扯着一块猪腿,同样也是个光头。
这个大块头的头上,纹了一个奇怪的黑色巨兽,饕餮?
丑陋无比,可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气息。
正是张泓,野猫,被张泓称为丘叔的丘霸!
张泓把手里的一块鸡骨头扔在地上,大笑着道:“丘叔,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们连夜出发!我知道血殇现在的位置了!”
野猫很自然的把他的手放进自己的嘴里,粉嫩的舌头在他的手上吸允,最后把自己的口水舔干净,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
丘霸道:“少爷,我们连夜出发吗?”
张泓习惯性地把手伸进野猫的怀里,那一对硕大,让张泓很是满足,软腻的触感,让他发出一丝轻轻的呻吟:“必须现在出发!不然,我们就只能在决赛圈见到!但愿他不会愚蠢的死掉啊!”
“我迫不及待的想把刀子捅进他的身体里!就像撞击进柔软的洞里!他的鲜血是喷薄而出的生命力啊!哈哈!”
听着这有些疯癫的话语,丘霸没有任何的不适,其他人也统一的放下食物,整理自己的装备,待命!
这是丘霸手下的绝命霸军,服从,强大,不畏死!
丘霸道:“我们现在只收集了八套飞行器具,在不清楚对方的实力前,是不是有些冒险,少爷?”
张泓眉头一挑:“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威风霸气的丘叔吗?”
丘霸拿手擦了擦嘴:“少爷,我们的任务是拿第一,没必要……”
话还没完,张泓打断道:“这和拿第一完全不冲突啊,只是早一点解决一只蹦跶比较欢快的虫子罢了。”
丘霸盯着张泓的双眼,确定不是因为一时的意气,然后道:“一至五号出列,其他人以队模式行事!等待和我们汇合!”
“是!教官!”
张泓拍了拍野猫的屁股:“那我们现在出发!”
他是从哪得知血殇的位置呢?答案来自申渊!
申渊是智障吗?肯定不是,能在脏如泥泞的贵圈里存活,本身就代表了一定的实力。
否则这些年,无论以什么方式,他不至活的这么潇洒。
在出那句话的时候,只是迷惑,让血殇以为他依然是个傻逼,然后通知了在同一区域的张泓!
他知道张泓恨他入骨!
血殇不知道他手里有一枚通讯器,哪怕申渊捡到的只是能使用一次的单向通讯器,但这足以让血殇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这是一枚可以和任何在战区内的玩家单向联系的通讯器,也是一枚把血殇推向深渊的通讯器!
所以申渊笑的很开心,血殇以为他想在事后报复,谁怕谁呢,杀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血殇完全没有在意。
路过一处散落的民居时,竟然飘起了雨,季节改变的太快,伴随着凄冷的风,穿着新手服的我,竟然感觉有些冷。
不远处的树林里不时的发出一些不知名的吼叫,夜黑的像是浓墨倒在地之间,月亮早不知躲在哪里去玩了。
打了个寒颤,我不得不停下自己的脚步飞像那座孤零零的屋,鬼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感冒发烧啊,不然没有药物的情况下,真的走不了多远啊!
另外,不得不,在这样的雨夜里走路,还是有些害怕的
哪怕是看着一直陪着自己黯淡的影子,也会幻想出梦魇般的情绪,孤独久聊人,看谁都是陌生人,带着恶意。所以只能缩在自己的圈里,等待别人打破这壁垒,才能慢慢接受。
屋里没有什么装备武器,幸载是床上有一床棉被,还有棉服,系统倒像个知心大姐姐,准备的很充分啊!
不至于挨冻,就很满足啊,血殇实在是有些不想感受这痛彻骨髓的冷。
窗户外只剩下风声雨声,外面的树林里也完全没有了声音,雨下得越来越大了。我把夜叫了出来,充当看门狗。
虽然它是一只狼,并且示威的像我叫了两声,但是抗议无效!这样做也么什么不对啊!狼狗是一家嘛!
伴随着雨声我渐渐进入了梦乡中,可是敌人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而且还在飞快的向着事发地奔去!
这次不得不,助张泓!
雨下得很及时,很大,这么大的地图,谁都不想淋着雨继续前进。
路过血殇的屋时,张泓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地下,屋像是一个灰色的石头,张泓没有在意,然后八人整齐的落在申渊死去的地点。
他看着堆积的灰烬,眉头皱在一起,他忽然想起那个灰色点,他喃喃道:“难道在那?”
那是一种强烈的重击,就像一道闪电,划过他的心房!他的目光开始变得发亮:“所有人!跟着我!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