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蚀骨虫后退进房内,夜深也跟了进去。
随手就把门关上了,那木门砰的一声就把夏过关在了门外。
夏过这心里是冷热交加,你说担心夜深吧,夜深神通广大,哪需要自己担心?但是这被男人护在身后的滋味,自己又不是个娘们,可不好受,但是,话又说回来,夜深护着他,夏过心里还是开心的,谁不喜欢别人对自己好?是不是。
想了想,夏过冲下了楼,找到了守楼的大爷,那大爷就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眼睛一眯一眯的打着瞌睡,被夏过摇了两下,才醒了,道,“这位爷,啥事儿啊。”
“不不不,我不是爷,您是爷,您老这儿有没有那个东西啊?”夏过难得被人叫了一身爷,别人还好,被一个一看就知道比自己大上三四十岁的大爷叫爷,他可受不住。
“什么东西啊?”大爷被夏过问的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东西”夏过凑到大爷耳边描述了一下。
“哦,有,有!爷您等着,我给您去拿啊。”大爷边说着边起身去拿东西了。
留夏过在原地,满脑子回想着那句爷,他挠了挠头,奇怪了,这地方都是些什么人啊,称呼人还叫爷,跟民国时代的人似得。
不一会儿大爷回来了,提着夏过要的东西,夏过一把接过,道了声谢,就冲上楼去。
留守楼大爷在他身后喊着,“哎!爷!爷您慢点!当心摔着咯!”
夜深跟着蚀骨虫进了屋子,把门锁上的那一刻,那虫便已经发起了反击。
虫翅不断煽动着,嘶叫着向夜深扑来,夜深不以为意,这种虫子,压根难以对他造成伤害,别说他是个鬼,就算是夜妄本人在这里,也能轻松制服这个虫子,不过,夜妄恐怕用的是道法,夜深就要实干了。
夜深依然站立如松,丝毫不避让,双指仍然并立成剑,用指尖一点金光,一次一次的挡住了虫齿的穿刺,同时,他也在这样消耗蚀骨虫的力量。
每一次指尖与虫齿的碰撞,都能让蚀骨虫受到一些伤害。
几次下来,灰虫知道自己讨不得好处,便不再硬冲直撞的扑向夜深了,只见虫翅一震,虫齿下的细嘴一开,一股子灰色的液体向夜深喷射而来。
这股液体射出之快,就连夜深的移动速度,也被其沾着了衣角。
夜深本就将自己的皮夹克给了夏过披在外头,自己着了件黑色的单薄衬衣,这虫液一上身,就快速的腐蚀着夜深的衬衣面,夜深感觉到皮肤被烫的刺痛,他反应迅速的,拉着肩膀处的布料一个狠力,撕拉一声,扯掉了被虫液沾染的左侧袖管。
刚将被腐蚀的不剩多少的布料丢在地上,又一发虫液如箭般喷射向夜深的面部。
夜深眼神一冷,一个瞬移,整个人就从原地消失了,随后,他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蚀骨虫的身后。
蚀骨虫刚丢失目标,就上下飞着寻找,还未找到夜深,就被夜深从身后袭击了。
夜深这次用的是双手,两手食指中指分别被金光包裹,极快的出击,指法如剪,在一霎那间剪去了蚀骨虫的翅膀。
虫子又是一声惨叫,没有了翅膀的支撑,掉落在了地上。
但是,这虫好歹也是杀了四个人的凶猛之物,失去了翅膀,它依然没有放弃攻击面前的人类。
没有了翅膀,它还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