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云眨巴眨巴眼睛道:“不然的话你现在可以回去”
这一句话惹得老板朱友明又骂道:“龙飞云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最多就是一个喜欢偷点酒喝的人而已,现在看来你简直不是人你让我回去不是送死去么?老子我又不是那该死地剑邪郭大先生的对手”
龙飞云上下看了一眼老板朱友明肥大的肚子笑道:“难怪若男打你,就你这种混蛋,的确该打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应该做什么么?”
老板朱友明道:“还有比逃命更重要的事么?”
龙飞云眼睛一亮微微一笑道:“逃命固然重要,但有一件事比这还重要”
老板朱友明眼一翻没好气的问道:“还有什么事?”
龙飞云道:“当然是吃饭了难道你不饿么?再说吃饱了以后,就你这种人,怎么也比现在跑的快一些吧”
龙飞云的话一听就是在与老板朱友明开玩笑,龙飞云偏又说的一本正经,惹得天女散花唐散花和老板娘铁若男笑的花枝乱颤……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天女散花唐散花也不会相信,两个名动江湖的高手竟如两个孩童般斗嘴
老板娘铁若男看着龙飞云骂道:“龙飞云你够了,在欺负胖子,别说日后我给你好看,还有你胖子明明斗嘴不是他的对手,你又何必呢”
老板朱友明一听老板娘铁若男的话,本来绷着的脸一下有如春风拂面般笑的眼睛都没了,只剩一条细小的缝嘴里道:“若男说得对我又何必与这混蛋一般见识呢?”
朝阳很美,暖暖的照在人的身上,清风拂过树木发出散着淡淡泥土的香气,令人精神不由一振
看着龙飞云和老板朱友明之间的嬉笑怒骂,天女散花唐散花突然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那是久违的一种感觉,朋友的感觉这种感觉,天女散花唐散花似乎早已忘记了,不知何时,她的生命里除了制毒练习暗器,剩下的就是杀人了可杀人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天女散花唐散花还记得那是许久以前,她第一次杀人,整整吐了三天三夜,一闭上眼睛,眼前总会浮现起被杀者绝望憎恨的神情,后来人杀多了,她似乎也已经麻木了,可就在这一刻,天女散花唐散花似乎又回到了童年与玩伴们肆无忌惮疯闹的时光里了,她才明白这些年自己丢掉了什么,丢掉了与朋友之间的这种友情,丢掉了许多本应快乐的时光这一刻,天女散花唐散花觉得自己更爱龙飞云了,她自己也说清楚为什么,也许是龙飞云身处逆境依然快乐的神情,或是龙飞云每次说话都有如星星般黑亮的眼睛、或许还有别的……,但这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天女散花唐散花真的爱上了龙飞云
天女散花唐散花正出神时,一双比星星还亮的眼睛看着她道:“唐姑娘我们该走了”
天女散花唐散花看着龙飞云三人正看着自己,脸不由一红
可这次谁也没有取笑她,老板朱友明倒是又和龙飞云斗起嘴来,在和煦的阳光中不时传来几人的笑声……
这就是龙飞云,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都可以微笑着面对……
其实人本就该如此,生命的旅程难免经历些许风雨,与其垂头丧气,倒不如微笑着面对,因为只要人在,风雨终会过去,骄阳终会出现……
就在龙飞云他们走后不久,离他们不远处一颗树竟飘了起来,离地三尺左右竟自中间裂了开来,一个眉目清秀的白衣男子自树中落在地上
白衣男子的脸色很白,有如白玉般泛着淡淡的青色,看年纪最多也就四十几岁,一袭白衣竟与中原不同,仔细看和东瀛武士的衣服差不多,只是略微有些不同,腰间别着一长一短两柄倭刀,望着远去的龙飞云几人的身影,嘴角竟浮起一丝微笑,只是这笑容里竟带着几分邪气
衣袂轻响,剑邪郭大先生邪邪站到了白衣人身边,剑邪郭大先生一到,温暖的阳光里竟多出了些许寒意
些许,剑邪郭大先生邪邪沙哑的声音想起,眼里带着几分怨毒道:“幕府将军,此人如何?”
白衣男子声音很是好听,低沉有力而又富有磁性,只是略带些外族口音,但见他轻咳一声道:“此人非同一般,刚刚这人就已经发现我潜觅而来,竟可不动声色,与同行之人继续笑闹,令我竟再不敢往前行进,这是我十年来头一次遇见的对手,接下来的行动里,这个人一定要留给我”
剑邪郭大先生哈哈一阵奸笑道:“幕府将军既然有兴趣,我又怎可不成人之美呢”
白衣男子面色不变,淡然道:“那就多谢了”
说罢,一黑一白两道身影齐齐向龙飞云消失的方向追去……
龙飞云真的如白衣男子幕府将军所说,已经发现了靠近的幕府将军,还是龙飞云本就没有发觉呢?
如果龙飞云发觉了有人靠近,龙飞云又为何不说呢?
龙飞云的确发现了有人在接近他们,所以龙飞云曾往幕府将军的藏身处看了一眼,而龙飞云为何不说,是因为龙飞云在幕府将军身上没有感到半分的杀气,龙飞云也无法分辨是敌是友,所以龙飞云才不说,以免徒增压力
在没有分出是敌是友,龙飞云既不能说也不便出手,如果龙飞云贸然出手,龙飞云岂不真成了笨蛋
雨越下越大,乌云似乎已将整个天际罩住,偶有一道闪电带着隆隆雷声在天边划过,为这暗色的大地带来片刻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