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限于自己的年龄,没有证件,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办理,因此最为关心这个方面。
李苏翻了一个徐山看不到的白眼,道:“都是补上户口,年龄当然可以随便填,但总不能离谱吧?真被人检查时,反倒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徐山好奇道:“怎么算离谱?给我写个二十六七岁怎么样?”
去年他与徐光华一起改户口时,要不是有徐光华镇着,他真想再多改大几岁。
李苏噗呲一笑,赶忙捂住了嘴,道:“你不是白痴啊!编那么大年龄干嘛?明眼人一看你,就知道只有十六七岁吧!我说,你真实的年龄是多大啊?倒还是会骗人,孩子们都喊你叔叔。”
徐山心里长叹,要说真实的心里年龄,孩子,你喊我叔叔都可以了。他随口问道:“我就怎么只能有十六七岁?告诉你,我真二十好几了。”
李苏抚额长叹,道:“二十几?听说过男性第二性征这个词没有?就是喉结、胡须和那…什么的,你有没有?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怕是第一性征都没发育吧,你到底多少岁?”
说到这个问题,她作为一个女子,还是有点脸红,只是想起对方看不见才心安不少。
徐山再次勃然大怒,尼玛,什么叫第一性征没发育?老子去年就从东海龙宫取回了金箍棒,当夜就差点收拾了石兰那妖精!
他冷冷道:“啥意思?告诉你,你说那一二性征我早发育完全了,就是脸皮厚,胡子钻不出来,行不行?”
李苏在被窝里硬生生笑得肚疼,道:“孩子,你可以这样骗自己,但你骗不了别人啊,你要拿出东西来证明自己,你要别人看得到,才会让人相信啊!”李苏随口说着,也没注意到自己话中歧义。
尼玛,真是有眼不识大圣,难道真要吃老夫一棒才知道厉害?!徐山无语道:“怎么证明?我要脱下裤子让你看?”
李苏发现了自己的语病,脸色微红,她突然想起那日詹云水脱下自己裤子,徐山站在自己身后的画面。
她是过来人,徐山是第一个从未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急色的人,相处这么多天,她觉得徐山这方面也许是君子,但最有可能还是个少年,不懂男女之事。因此想到那个画面居然没有再恶心,反而调笑一句:“呸,不用看,我也知道你不行。”
徐山从未被人轻视到这个程度,特别还是男人那个方面,心中一口恶气上来,又硬生生压住,现在没有铁血神通在身,可不能被欲望影响灵台。他语气变得冷若寒冰,道:“那就写成二十吧,办就办,不办拉倒!”
李苏听出徐山在生气,悄悄吐一下舌头,不再说话,只在心里闷笑,以为抓到了他的死穴。
清晨,石头城停留时,徐山带孩子下船,李苏去打电话,几分钟后就有人过来找到他们。原来车站码头正是曹振强的发家之地,这里小弟无数,来人将徐山带到一个照相馆照完相,客气地对李苏说,两天就办好,老大交代,到时候李苏给一个地址,他们送过去。
如此继续出发,下午四点,经过七天的航行,江鱼号成功驶入明珠市。
李苏领孩子走前面,徐山与张江年提行李,到岸后,徐山塞给对方一个厚厚的信封,张江年意会收下,祝福他旅途愉快。
两个大箱子,一辆出租车居然坐不下,就由李苏带孩子坐前面一辆车,徐山在后跟着。李苏皱眉深深地看了他和箱子几眼,她自然能猜到里面有徐山抢劫林二娘的财物,但怎么也想不到里面全是。
徐山也没办法,里面很多五十元面额,加上刘白玄留下的,总共一百三十万,就成了现在这么大两个个行李箱,当时在山城也不敢去银行,不然就存进石兰户头。
李苏做主,要带心目中的三个土包子见世面,于是在外滩西风饭店住下。前台以为他们一家人自然地只开一间房,徐山主动要了两间,李苏疑惑看他,意思是不监视自己了?
徐山耸肩,都已到这里,对方如果有心报警或逃跑,又如何防得住。
于是徐山住一间,李苏的美丽和故事将两孩子吸引到她房间里,她暗自高兴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