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铭推开拦着他的经纪人,走到任昱面前,一把攥住他的衣领。
保镖怕他突然发难,上前来拦,被任昱抬手挡住。
杨思铭怒目而视:“任昱,如今你这么伤害南山,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任昱又是一笑,漫不经心地拽开他的手,说:“杨先生,那是我和顾南山的事,不劳你费心。”礼数周全地向他点点头,“慢走不送。”
杨思铭看他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气得又要挥拳头,被经纪人死命抱住,急声劝道:“顾南山自己都不在意,你发的哪门子疯?!”
任昱听到这一句,便停下脚步,侧目看了一眼杨思铭和他经纪人,最终却只是若有所思地摇摇头,挑起一边唇角,讽笑了一下,转身走进病房。
杨思铭只看到病房里顾南山面露喜色,又强忍下去万分委屈地叫了一声“大昱”,病房门便在他面前关上。他无力地扶着经纪人的肩膀,长叹了一口气:“是啊,南山自己心甘情愿,我这样……又算什么?”
病房中,任昱并没有搭理顾南山,而是寒着脸看着阿珍:“让你过来照顾夫人的时候,我是怎么交代你的?”
阿珍噤若寒蝉、声如蚊呐地回道:“除了先生外,谁来探视都不准开门。”
顾南山伸手去握他放在沙发靠背上的手,被他瘟疫似的躲开,阳光下她眸色显见暗了几许,声音里的失落藏都藏不住:“你别怪阿珍,是我让她开门的。”
任昱只对阿珍说:“既然是你开的门没错,领了遣散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