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杏拉着韩心恬来到霍府,此时,她已经气喘吁吁,瞿杏在来的路上和她简要说明了情况,韩心恬调整了一会儿之后,坐下为霍文号脉。过了一会儿,诊脉结束,秦氏问道:“情况如何?”
“夫人,霍姐姐这是中毒的迹象啊。”
“中毒!”霍山夫妇震惊,“先前请来的大夫都诊不出病症,姑娘说是中毒,可有凭证?”
“二位,请听我说,霍姐姐所中之毒,非中原地区所有,乃是西域之毒。中原地区很少有人能够诊出,我有个朋友曾经去过西域,带回来不少东西,我见里面有医书,便借来研读,霍姐姐的症状与脉象,与书中所记丝毫不差,乃是中了黄茹草之毒。此毒可在体内潜伏半个月左右发作,且发作之后,也不是立刻毙命,至少要一个月左右才会完全致命,不知霍姐姐这样已有几日?”
“已有二十余日。”秦氏回答,“这位姑娘,不知我女儿可还有救?”
“书中记载了两种解法,一种是西域的解法,一种是中原地区的解法。但是无论哪一种解法,都需要相同的一味草药,此草生长地在西域,且产量极小,中原地区怕是难以找到。”
听了此话,失望的不仅仅是霍山夫妇,唐雨竹的眼神也变得黯淡起来。一开始,他看到霍文躺在床上,心里很是着急。之后,他听着表妹分析得头头是道,心里想着一定有救,他抱着希望等着表妹动手救治。可是他又听到说解药很难找到,他绝望了。此刻他心里想的是。当时那次遇袭,就不应该让霍文回来,如果她去了CD,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唐雨兰看着弟弟的神情,心中满是担忧,她害怕自己的弟弟出事。同样担心的还有瞿杏,她从没看见过师兄这样的状态,想必这位姑娘在他心中的位置非常重要。韩心恬也很难受,作为一名大夫,令她感到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自己明明知道如何去救,可是却因为条件不够。屋子里大家的心情都十分低落。
“我知道这附近就有人手里有你们需要的药材。”这个声音如一道阳光穿透了层层的乌云,给命悬一线之人带来了生的希望,让屋内情绪低落之人的心快速地跳动着,他们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声音传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