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太禹殿。
关龙逢这老头倔脾气又上来了。
“作为人君,要谦恭待人,对人臣要互相敬信,要爱护人才。只有这样天下才能安定,社稷宗庙才会稳固。
大王赶走大夏的宗族,辱没朝堂的旧臣,轻其贤良,丢弃礼义,用财无度,杀人无数!
如今老百姓都希望大夏早点灭亡。
人心已去,老天也不会保佑大夏的,恐怕大夏很快就会亡国的!”
履癸要被气疯了,又不好发作,只有暗自安慰自己。
“老家伙想要个忠臣的名声!忍耐忍耐,他活不了几年了,哪天就老死了!”
关龙逢终于说完了。
履癸赶紧就想散朝,话还没说出口。
“怎么又来一个老头?!”
“大王,臣夜观天象,每天在观测天象,今日他发现五行运行似乎有点不同往常!”这时候太史终古上前快步到殿中。
履癸正生在气头上。
“太史你到底想说什么?几颗星星还能自己长腿跑了,你确定不是你年龄大了眼花看错了?”
“臣每日夜观天象,以白璧理天黄琮理地,配以观天仪记录星象,不会有错。五星错行,天下必有大事发生。”终古继续说道。
玉琮是一种内圆外方筒型玉器,是用于祭祀神祇的一种礼器,中间插入木柱,顶端装有标有天干地支的白璧,用来观测天象。
“什么大事?”
“臣也不知。”
“终古你也来妖言惑众,朕就要看到底有什么大事发生,如果有就罢了,否则朕定轻饶不了你!”
“臣不敢妄言,只是星象如此!”终古也被履癸的气势震慑住了,暗想自己不该在天子火头上来说这件事情,不过自己身为太史,天象有异,自当即使禀告天子。
散朝之后,履癸心里虽有怒火却不知道如何发泄。
履癸回到长夜宫中,在朝堂上被关龙逢如此一通争辩,看着这巨大的酒池“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了?”
当歌舞升起,履癸就忘了朝堂上不开心的事情了,继续宴饮嬉戏,嬉笑怒骂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似乎总是无法找到以前那种让人开心的感觉。
“到底哪不对劲呢?”履癸就是开心不起来。
妺喜看履癸今日有点心不在焉,似乎有什么心事。
“大王,今日不开心吗么?”
“没什么,就是一个老臣在朝堂之上说朕过于奢侈浪费。”
“大王,妺儿在这长夜宫中也太久了,我们可以先回宫中容台去住几天,再回来就又有新鲜感,就会觉得好玩了。”
履癸和妹喜搬出了长夜,回到宫内的容台居住。
妺喜在长夜宫住了的时间太久了,开始出来还新鲜了几天。
几天之后,每天看到外面朔风呼啸,天地肃杀的寒冬景象,没有几天就觉得无聊了。
“大王,我们什么时候才回到长夜宫呢?“
“妺儿,如今朝中有大臣说朕贪图享乐。咱们最好暂时不要住在长夜宫中了!“
“如今外面隆冬季节,妺儿的皮肤都不光滑了,还是长夜宫中温暖如春。
大王只要把长夜宫酒池中美酒赏赐给大臣们和城中的百姓,他们就都该说大王的好了。”妺喜嘟囔着小嘴说。
“妺儿说的有理,他们得了好处,自然就不说话了“履癸看着妺喜撒娇,眉头终于松开了。
“只可惜了朕的那些美酒。“履癸还是有点舍不得那些美酒。
“大王美酒虽好,但是总不如妺喜好吧。大王把美酒赏赐出去,百官和百姓一定会颂扬大王体恤臣民的。“妺喜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