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挚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竟然能动了。
“你的巫术已经解除了。”
“你知道那些乌鸟都去哪了吗?”
伊挚摇摇头。
“天帝由于对天子履癸不满,让黄蛇和白兔在天子的屋内作祟,履癸已经变得神思恍惚痛苦不堪了。元妃妺喜等还比较识趣,设置了祭坛祭拜天地。我让其他的乌鸟去享用祭品去了。”
“这世间真的有天帝吗?”
“既然我能和你说话,为什么不能有天帝,不过你知道的越少约好。如果泄露了天机,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不过你以后也许有机会见到天帝。”
“天帝,”伊挚恍惚起来了。
“难道真的有天帝吗?不过这个灵乌真实的就在眼前,难道这一切都是虚幻的吗?”伊挚的头又开始疼了。
灵乌接着说“天帝应该已经让履癸尝到了不祭祀天帝的苦头。伊挚你此去可以代替天帝消除履癸得病痛,履癸一定会更加信赖你的。”
“多谢天帝和灵乌指点。”伊挚似乎也开始相信天帝了。
白薇在旁边困惑的看着,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斟鄩。
履癸病的更严重了,已经卧床不起神志恍惚了。
履癸每次想起床的时候,就觉得头昏脑胀,几乎就要晕倒,只得又重新躺到床上。
履癸就是躺在床上,也并不觉得舒服了,身体背部不知怎么就会有刺痛的感觉,但是细看肌肤上,又没什么病症。
履癸的精神变得越来越困倦嗜睡,所有人都一筹莫展。
这个时候,有人来禀报,伊挚先生到了斟鄩了。
履癸一直是非常信赖伊挚的,而且伊挚本身就是名医。
履癸赶紧让人把伊挚先生请来。
履癸和所有人看到伊挚走了进来,似乎变得更为清瘦了。
人们都侧身给伊挚让路,伊挚先生的仙风道骨让所有人都从内心产生敬重之心。
伊挚坐到履癸的床边。
履癸现在又是神志不清了,谁也认不出来。
“你是谁?”
“我乃是天灵!”
“如果你是天灵,你知道朕的病是怎么回事吗?”
“我知道。”
“朕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履癸似有有点迫不及待了,嘴里嘟哝道。
伊挚犹如在宣读神秘的旨意。
“天帝命灵黃蛇和白兔,住在大王的寝宫之中的屋顶上。这黄蛇和白兔每日实施巫术才让大王生病,神思不清,卧床不起的。
天地还让后土奶奶娘娘派遣了蓤屯,藏在大王的床下,所以大王才会经常背后刺痛。”
伊挚说到这里的时候,满屋子的大臣和妺喜琬琰等人都大吃一惊,对伊挚的话都将信将疑。
“难道这个伊挚先生的的巫术还没好,在胡说八道吗?”
但是所有人看到伊挚清亮柔和的眼神,似乎都不像是神志不清的样子。
履癸这时候似乎在努力让自己清醒。
“如伊挚所言!”履癸说完就又闭上了眼睛,不知是睡了还是昏迷了。
妺喜许久没有见到伊挚了,此刻她相对于履癸的病情,她更关心的是伊挚是否注意到了自己。
伊挚知道妺喜在看着自己,但是这许多人在,不敢去朝妺喜望过去。
“刚才大王已经下旨,就请伊挚先生为大王治病吧。”妺喜朗声对伊挚说。
其他人都纷纷点头。
伊挚这时候,才转身望着妺喜。两人四目相对,似乎这一年的思念和隔阂在这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妺喜心中瞬间充满了欢喜的感觉,所有愁苦都消失了,伊挚还是那个伊挚,并不曾离开自己走远。
“那伊挚就为大王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