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进教室就躲在书桌下哭。
“同学们,同学们……”老师敲了几下桌子。
教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我张狂的哭泣声渐弱,心却更加张狂跳动着。
“这节课本是李老师的美术课大家知道吧?但是哩她今天有事把这节课让给我了。我这节课不讲课专给你们读一篇作文……一篇非常非常好的文章。”
我的心澎湃万分,我崩裂的放肆忘我的哭着,尤其是听到老师最后一句。
同学们好奇的看着老师,有一两个人或许也看向了哭的如此之酣的我。
老师哽咽着读着,听的人无一不哭。
老师在读那一段的时候丢了两个字,我本写我安峦不靠你们照样能活,然而老师停顿了一下故意省略了我的名字。
老师在读最后一段的时候,悲伤的读不下去了。
她按着书桌哭的不成样子。
同学们呜呜咽咽泪眼婆娑的看着老师。
我的手乱抓着书桌哭的撕心裂肺。
老师仰天酝酿了一下开始读了:爸妈我知道我笨我傻,进入每个学校同学们都是这么说的。别人说傻人有傻福我希望能给您,给俺爸,俺爷俺奶带来一声平安。
老师断断续续的读完,又是一番沉默望天。
“你们知道这是谁写的吗?”
女生咬唇摇头,男生有的沉默,有的说不知道。
老师清晰的说,“这是安峦写的。”
同学们唰唰的看着我。
“大家说她写的好不好?”
“好!”大家齐齐的喊。
“我看她比你们谁都写的好。她比你们谁都认真,写得又好又没有错别字。这次你们还都真的比不上。服不服?”
“服。”大家齐齐的说。
同学们很友善的看着我。
下课后他们都纷纷围上来。
“安峦能把你的作文本给我看看吗?”
他们她们把我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
他们她们对我展开了从没有的客气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