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重归故乡感觉有些不一样了,那些曾经曾经总是戏谑我的人,看我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安静,我是说和我同龄的同志。
我知道这可能是我到城市以后变漂亮的缘故,让那些人看我好像镀了一层金一样。
我记得曾经淼淼姐出去打工的时候很伤心,我就是这样安慰她的,我对她说,你别伤心,你没看见那些出去打工的人回来都突然变漂亮了。
我这话我觉得不是瞎说的,可能我们到了城市以后打工有了钱了就又是理发,又是买新衣的。在老家没见过世面穿衣服也是土气的。
要让我们回想当初保准记忆中的自己也是惨不忍睹。
庆幸又稍感意外的是,小婶不像以前那样对我大吼大叫的。想起那时年幼的我,魂没少被她吓飞。
我是一个极有眼见的姑娘,我总是想着给自己找活干,寄人篱下我当然想着法的讨好,让她看得顺眼。我大多数不用她指示就能心领神会。
我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那样像哈巴狗一样在她面前蹦来蹦去,穿着她的大衣服每天在她的席慕思床上看似欢天喜地的蹦来蹦去,咧着嘴逗她开心。
我想我做不到那样了,做不到在她面前蹦跳,做不到和她说各种有趣的话,和她装作亲昵。儿时的我是最会演戏的,把自己骗得麻木。
我觉得我似乎没有以前那样的好脾气了,我想假如谁要是再惹到我,我会不顾一切的漂流。
哎每每这样豪气的一想过后,我就不自觉的叹息,一个声音问我你真的这样豪气吗,这样可以不顾一切吗?
虽然知道小强爸到城市里打工去了,可是我还是一颗心提着从没有松下来,我的心惴惴不安我真害怕他又会从隔壁那门走出来。真怕恶魔,他这个恶魔,害我不浅的恶魔。
我有时会发狠的想如果他再出现再敢碰我,我就和他鱼死网破,我就不顾一切的把他曝光在大家的视野里让他受到凌迟;如果他再敢碰我我就见什么就撕咬什么,见到他的喉管我就狠狠的把他咬下来,我要把他撕的鲜血淋漓,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