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回答只是一个劲儿咧着嘴笑。
我心里真的欢喜极了。
所以说这一切会不会都是柳知业为我安排的这些人也都是对我比较有好感的,不然不会听从欢喜的做这些。
一想到这一切是柳知业为我真心安排的,我的脸渐渐的热了起来。
眼睛闪躲不敢看他了。
燕子瘪着嘴似乎很憋屈难受的看着我们,“好了,谁来跳我的橡皮筋啊?”
我疑惑的看着她,我可不信她是在邀我。
柳知业转头观察我的脸,然后向妹妹挥了挥手。
燕子恨恨的摔下橡皮筋,“哼。”她跑走了,瘪着嘴像受了委屈,大概要跑进屋里哭一场。
最后变成了我和柳知业玩羽毛球,那些摆摊的人过来观看。
我总是被安责刚抢走羽毛球拍,据他说围观的他实在看不惯我的球技差。
我面带笑容的看着他们来来回回的对战。
可恶的安责刚大老粗安责刚哦,我突然不想用可恶来形容他,因为此时的我看来他是多么的可爱啊。
我想说的是我没想到他的球技这么好,能达到中等已经不错了。
柳知业球技那么神,就不用跟安责刚相比了。比起来简直有些可笑。
安责刚累的扶着膝盖大喘气。
他呼呼的喘着活像是抽油烟机。
我嘴角勾笑那样明媚,被自己的形容逗乐了。
“峦峦你来。”
我迟疑的看着安责刚,安责刚踉踉跄跄的赶紧像我走来,把球拍递给我。
然后扑过去准备休息了。
我连连打不住球我很泄气。
“那个人想玩?”柳知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