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的笛声缓缓歇下,于是我迫切的把柳笛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我们俩的笛声很违和的响起。
让人只觉得搞笑。
于是我不吹了,让给他吹,他吹得太美了,我不想坏蛋的捣蛋。
我们俩在明亮的一切都清晰可见的太阳下缓步徐行着,我的脑袋时不时的左右看看,看看树上叽叽喳喳的是什么鸟,看看路边长着的是什么草;或是看看清晰可见的水里有没有什么大鱼。
如果有大鱼又有什么用呢,即使我抓住了又怎么忍心伤害它。这样一想我顿觉没意思。
柳知业眼睛不像我,他大多数看着前方,好像是在望向未来或者以后,他时不时总是回头看着我,好像怕我会一个不小心走丢似的。
我们将整个村庄逛了一遍想起那是他刚来的时候是我带着他,自从长大后总是他带着我逛。
经过哑巴家的时候我向柳知业挥手告别。
没想到他没转弯进屋而是跟着我走。
他的眸子里仿如有千言万语,我刚回来见到他就是如此。
刚进屋就听见爷爷像是把肺都要咳出来的声音,我心惊的赶紧跑进炊烟浓郁滚来的厨房。
爷爷刚起身从锅灶前出来,忙着一手炒菜。
我赶紧跨进去帮忙。
“不用你烧,去去去。”
爷爷惯常的对我皱着一张脸驱逐我。
我闷声不依。
耳边满是爷爷驱逐我出去的话语我充耳不闻。
“峦峦别固执了,我来。”柳知业二话不说的跨了进来。
他找着好烧的柴禾,转头填入火灶中。
“你起来我来烧。”柳知业挤走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