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霖抽动了一下嘴角，并没有言语，并不是他不想解释，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从来都是别人照顾他，他却始终没有照顾过病人。

张翔极有眼色，看到老板尴尬的样子，赶紧插嘴说道：“顾小姐，这些都是陆先生吩咐我买来的营养品，您现在是病人，应该多补充营养。”

作为秘书，不仅仅需要工作出色，最重要的是要明白老板的心思，尤其是作为陆北霖的秘书，如果脸这么点眼力劲都没有，那还是趁早卷铺盖卷走人吧。

顾姣姣满脸都是无奈，看着那五花八门的营养品，嘴里发出了一声叹息，不过心中却是已经乐开了花，没想到这个呆头呆脑的陆北霖，竟然还知道给自己买营养品，只不过……

顾姣姣的目光最后落在了一袋长方体的包装袋上。

“七度空间？陆北霖，难道这也是营养品吗？”

满脸都是羞涩，看着陆北霖，她气呼呼的问道。

她们顾家本就是行医世家，有自己的诊所，有自己的医院，所以形形色色的病人他见的多了，各种探望病人的事情，她更是习以为常了，可是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谁去看望病人会给人家买去卫生！巾的呢。

陆北霖狐疑的看着顾姣姣，眼中带着一丝迷茫，不过最后目光同样落在了那上面。

“你不需要手纸？”

他低声问道，声音仍旧冰冷，但是却带着疑惑，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手纸？你是说这是手纸？”

顾姣姣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就好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陆北霖，难道他从来都没见过这种东西吗？

“不然呢？”

沉声说了一句话，随后，他便再次坐在了一旁，若有所思，只不过没人知道他的脑袋中到底在想什么。

无奈的叹了口气，顾姣姣算是彻底被打败了，碰到了一个丝毫不了解女孩子的男人，恐怕就算是她再怎么生气，也是无可奈何，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奇葩啊。

安静的看着护士给自己处理伤口，顾姣姣并咩有继续说什么，只不过看着靳灵灵捂着嘴强忍着笑容，她白了他一眼，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

陆北霖对张翔勾了勾手，张翔立即走了过去。

“老板，您有什么吩咐？”恭敬的应道。

“七度空间不是手纸吗？”他声音很低，而且也失去了往日的那种冷漠，似乎有些心虚似的，但是，脸上却仍旧是那般的冷漠。

“老板，那，那不是手纸，那，那是卫生！巾，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用得到的。”

张翔听到陆北霖的询问之后，整张脸都变得铁青，对于这个老板，他也算是彻底服气了。

“哦。”沉声应道，而后他便再次选择了沉默……